”菲尔一边朝着浮标游动一边反问道,“维克多,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是个兽医”卫燃格外熟练的答道,“专门负责阉割牛羊的兽医。”
不等菲尔继续问,他便主动补充道,“我参加了飞行员的培训,就和你的想法一样,我总要在飞行员、领航员和机枪手之间做个选择,我也不想做机枪手。”
话题聊到这里,他们距离浮标也只剩下了最后十米的距离,此时就连浮标甲板的栏杆,以及站在栏杆上休息的海鸟都看的格外清楚了。
当然,他们也看到了趴在浮标甲板上,手里举着一支P38手枪的——德国HE111轰炸机的飞行员尤里安!
“英国人?”尤里安虚弱的问道。
“我们能上去暖和暖和吗?”卫燃混上德语问道。
“门票是你们的武器”
尤里安见有人能用德语交流,明显放松了许多,只不过他那语气,却又变成了在驾驶飞机时那欠削的傲慢,“如果你们有信号枪的话可以留下,我的最后一发信号弹刚刚已经打出去了。”
原来如此
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先将尤里安的话转达给了菲尔,然后才朝着头顶趴在甲板上的尤里安晃了晃手里的转轮手枪,撅开枪管露出弹膛和里面的子弹,随后任由它落入了冰凉的大海之中。
与此同时,他也用德语问道,“你受伤了?你的运气不错,现在泡在水里的除了一个兽医之外,还有一名药剂师,所以我们能上去坐坐吗?”
“让你的同伴把武器丢掉”尤里安强打着精神说道。
“菲尔,把武器丢掉。”卫燃扭头催促道。
“好吧”
菲尔稍作迟疑后,学着卫燃的样子撅下枪管露出弹巢,只不过,他却并没有将这支枪丢进大海,只是任由弹巢里的那几颗子弹弹飞到了水里,同时说道,“和他说,我已经把子弹丢掉了,但这支枪不行,这支枪是我父亲的遗物。”
闻言,卫燃将这话原封不动的翻译给了尤里安。
“上来吧”尤里安摆了摆手里的武器。
“我先上去”卫燃说话间已经攀住了侧面的梯子,赶在菲尔开口之前爬了上去。
当他爬上狭窄的甲板,立刻便皱起了眉头,此时尤里安的精神状况和第一幕时相比可差远了。
多亏了瞭望塔里的那盏大号油灯,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尤里安受伤的右手仍旧戴着手套,他左腿处的伤口,也用纱布绑了一圈。除此之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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