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没有看他,只是把手中的酒瓶递到了教皇冕下的面前,教皇接了过来,喝了一口,然后两人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像是两位普通的晒太阳的老人一样,一口一口喝着酒,享受着午后这温暖安详的阳光。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西方的天空开始渐渐渲染上了红霞,红霞似乎也渐渐渲染上了教皇冕下的脸庞,不只是因为外面的阳光还是几分醉意,教皇开口道:
“他还不错...”
“是吧!”
拉斐尔此时眯着眼睛,沉醉在酒当中,但却依旧挺了挺胸膛。
“你可以去接他回来。”
“我想,不用了...”
这位老朋友的回答出乎自己的意料,教皇面下挑了挑眉毛,看了拉斐尔一眼。
拉斐尔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
“我知道他让方霄参加这场战争的用意,确实啊,再也没有比战争更能锻炼一个牧师了。”
“刚过易折啊...”教皇笑着摇了摇头。
“是你太紧张了,”拉斐尔拍了拍身边老朋友的肩膀:“方霄悄无声息的失踪了一年,现在突然出现在战场上,那就证明他现在所缺的就是这段经历。”
“你的意思是说,方霄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把全部学会了?”
“我想是的...”拉斐尔骄傲的点了点头。
“...那我就尊重你们的意见吧...”教皇冕下有些无奈。
“并不是我对方霄有盲目的自信,就算萨满为了神女复仇多派一些人来,但终究他是那个人教出来的传人,不会那么轻易出事的,倒是你,”说着,拉斐尔望着教皇格莱德尼:“是你太紧张了!怎么了我的老朋友,发生什么好事情了吗?”
被拉斐尔那双湛蓝的眼睛望着,教皇冕下微微一愣,摇摇头笑了笑。
“有一个躲在家里很多年不出门的老朋友,我觉得很快会见到他了。”
提到这个人,拉斐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想起传说的那个境界,有些担忧了起来。
教皇笑了笑,站起来拍了拍拉斐尔的肩膀,走到了窗前,望着此时漫天的红霞:“他之前被我重伤,一直躲在那座山里不敢出来,我也拿他没什么办法,不过现在...”
“总算有机会杀掉他了。”
拉斐尔看着光明教皇,看着这位普普通通其貌不扬的老人,用一种在讨论自己田里庄家蔬菜一样的语气,说着杀死当世强者的事情,拉斐尔不禁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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