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会诞生,生命会死去,生命会扎堆。
所以,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什么是忍者?什么是村子?
从小想到大的问题,终于在这一晚得到了解决。
站在高高的电线杆上,嗅着血腥味十足的凉风,年仅十三岁的宇智波鼬眼中没有尸横遍野的族人,没有鲜血淋漓的街道,有的,只是猩红的三瓣弯月——无限月读。
“宇智波鼬!到底为什么!”幼小又天真的佐助痛苦的蜷缩在地,陷入月读的幻境之中无法自拔。
曾经对兄长崇拜与爱慕,在他念出宇智波鼬的全名的那一刻就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憎恨。
杀父,杀母,灭族……还有,杀兄之仇。
鼬沉默着,并没有回答。
原谅我,佐助。
这一次,我的选择是保护村子,保护你。
猩红的双眼闭合,再睁开时,已没有了光亮。
他的世界,崩塌了。
……
木叶村,宇智波族地。
“啊!”鼬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床薄被悄然滑落,露出了里面宽松的纯白色睡衣。
“怎么了?鼬做噩梦了吗?”一个黑发妇人推开卧室的门,关切的给他送上一杯温热的白水。
“妈妈……”鼬恍惚着抬起头,就撞进了一双极其慈爱的黑眸之中。
来人,正是他的母亲,宇智波美琴。
鼬愣愣的接过水杯,思绪又飘到了刚才梦中。
梦中的他,竟然亲手杀死了这样温柔的母亲。而那个画面,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极端,又那样的合情合理,合理到让他不寒而栗。
“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睡个觉还会流眼泪,羞不羞?”
母亲心疼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紧接着,他又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在他的脸庞轻轻摩挲。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再睡一会吧。”
人影晃动间,房门又合上了。
鼬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终于回过神来。
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静静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潮湿感。
还真的哭了。
“真是奇怪。”他叹了口气。
这是鼬第六次做这样的梦了。
从他十三岁那年开始,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梦到无尽的杀戮。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服饰,月色朦胧间,分不清是谁在哭泣,谁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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