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鱼眼眯起,他环顾神色没有多少变化的大多数人,默默吐槽:
“真的假的,该不会只有我的想象力那么丰富吧?”
遵循右侧的顺序轮到下一任,恰好是赵义勇。
赵义勇听到的好像跟周科听到的是一样的,他木讷地怔了好一会儿,直到楚星喊了两声才反应过来。
“呃,啊,我.........”赵义勇古铜色的脸庞隐隐浮出两朵红云。
这个憨厚结实的壮汉手忙脚乱地摸着后脑勺,不敢转头去看苏沐风,结结巴巴地说道:
“其实........我也喜欢沐风挺久的了。”
此话说完,周围的人皆是表现出或错愕、或疑问、或古怪的反应。
先不管他们到底听到了些什么,反正周科是快吐了。
“你怎么了?”文小小的黑缎俯下,不解地看向正在拿双手狠狠掐住脖子的周科。
“没事,就是感觉好好走在街边,眼睛里被猝不及防地塞了一坨俗套到让人怀疑是在洗钱的三流爱情电影,呕。”周科吐着舌头干呕。
“你的形容让我闻到了臭味。”不知是周科的比喻过于绘声绘色,文小小的胃里竟跟着出现了不适感。
两人的小声交流没有影响整个谈话的进行,目光的聚焦点跳过无需自证的楚星,落到更右侧的胡悲河身上。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按住眼镜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我是一个弃婴,从出生起就被父母抛弃。
一位善良的老奶奶收养了我,她没有子女愿意赡养,只能靠捡废品维生。”
区别于平时的雷厉风行,胡悲河如今的语气不紧不慢,镜片底下的眼神没有聚焦,仿佛完全沉浸在悠久的故事当中。
“她生活艰难,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收养了我,尽己所能地给予一切。
供我读书,育我身体,伴我成长。
我至今依然清晰地记得,她张动着缺少半边牙齿的嘴巴,每天晚上给我哼唱漏风的歌谣。
我听不懂歌词,却能感受到安心。”
胡悲河说得很长,时钟的长针一分一秒快速走动,导致有些人一直忍不住转头去看时间。
他们搞不懂为什么胡悲河突然在宝贵的时间里陷入回忆,又不敢贸然打断,只能焦急地抖腿忍耐着。
这种说话风格与胡悲河的性格与作风截然相反。
“后来,我考上大学,奶奶在那时候染了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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