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何阳:“我爱吃牛肉。”
苕饼:“您等会,这个牛您是要公牛还是要母牛。”
曹何阳一脸不耐烦道:“这就甭挑了。”
苕饼解释道:“那口味不一样啊,后厨好备料啊。”
曹何阳:“公牛。”
苕饼扮可爱,夹着嗓子道:“这个公牛是要老公牛还是小公牛,还是像我这么可爱的牛。”
曹何阳一脸恶寒道:“哎呀,就吃你了,好不好,就吃你。”
“哈哈哈哈。”
“可以啊苕饼这相声。”
“是啊,以后听云社又多了一个可以听的相声演员。”
现场观众的反响很热烈。
苕饼来听云社的这第一场相声首秀就算是圆满成功了。
一场相声听下来观众们还恋恋不舍的叫嚷着让苕饼返场。
有人欢喜有人忧。
另一边,
德云阁,相声剧场。
台下,
“哈~”一位观众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困意像是会传染。
本就不多的观众接二连三跟着打哈欠。
就连台上的相声演员孟荷塘也一脸无精打采。
德云阁的至暗时刻,太难熬了。
连个鼓掌叫好的观众都没有。
整个剧场氛围毫无互动,死气沉沉,与门庭若市,门槛快要被踏破的听云社是一种鲜明对比。
偌大的剧场就两个保安在上班。
说是上班,其实就是找个角落蹲着玩手机。
就这么几个观众,还有什么可严防死守的。
玫瑰园。
“郭总,现在咱们德云阁的落座率直线下降,目前已不足40%,比前段时间少了将近20%。”
“即便是我们降了票价,卖的比听云社还便宜,也无法挽回流失的观众市场。”
“最近这几场都是亏本演出,平均营收也是一路下降。”
“您看看……”
剧场经理将报告呈上,内心叹了口气。
德云阁现在已经日落西山,大势已去。
这段时间的票价改动并没有成效。
纸面上的数据很难看。
王荟看完脸色也不好。
“听云社那边呢?”
王荟忍不住问道。
“听云社苕饼相声首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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