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手中红金双色丝相绕而成的细绳还有一块锈帕,远远的站在大门前犹豫惆怅的望着。
韩子城瞧了一眼陈逸飞,转头对我们说:“你们看李老板的眼神,这才是心动。”
陈逸飞被拿来做比较,有些愤愤,他眼珠子一转,想起了池元初,说道:“确实,比起小城对元初姑娘的痴情,李老板的眼神确实是心动。”
陈小娥没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这一笑,李叶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我抬起手,和他打招呼:“李老板,好久不见,生意可好?”
“多谢表小姐关心,一切都好。”李叶回道。
“哟,李兄,又来看念碧雪姑娘?”一旁走来两位公子,他们衣饰华贵,目光真诚。
“没,没有,就是来看看表演。”李叶收起手中的细绳和绣帕,否认道。
“哎,李兄,别说你,我最近也有烦恼。你看那春兰姑娘,眉横远黛,眼溜秋波,唉呀,真叫我眼也花了,心也乱了,腿也酥了、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如此佳人,如何能求啊?苦啊,恼啊!”
“哎,张兄,我也是同样苦恼着,美人就近在眼前,可是却可见而无法求啊!如何才能抱得美人归啊?这真是人生一大难题。”另一位公子也附和说道。
“这有何难?”我取出小折扇,展开轻摇,笑着说道。
“哦?这位公子有何高见?”那名张公子问道。
柳五郎也看向我,饶有兴趣的等我回答。
我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做子弟的,从古至今都有几句行为准则,行家说来,谓之‘调光经’。”
“‘调光经’?”两位公子新奇的看着对方,看来他们是第一次听说。
“雅容卖俏,鲜服夸豪。远觑近观,只在双眸传递;挨肩擦背,全凭健足跟随。我既有意,自当送情;她肯留心,必然答笑。点头须会,咳嗽便知。紧处不可放迟,闲中偏宜着闹。讪语时,口要紧;刮涎处,脸须皮。冷面撇清,还察其中真假;回头揽事,定知就里应承。说不尽百计讨探,凑成来十分机巧。假饶心似铁,弄得意如糖。”
“没想到我们这做子弟的还是这么的不容易,还需要这么多的技巧,”张公子回过神来,感慨着,对我深深地作揖道,“这位公子,多谢,我们今夜算是受教了。”
“这些也只是片面的理论,还须多实践。”我回道。
“公子说的不错。现在时候不早了,就不打扰,告辞。”三人与我们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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