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比拼,该结束了吧?失去知觉之前,我注意到他的淡瞳渐渐变深,离我越来越近。可惜,我没有机会确认。
双开的木门,推开,满园的的木香花藤。
“你说了吗?”有人问。
“说什么?”我反问。
“你没有走,自然是去说了。”那人说。
“你为什么迷失?”那人又问。
我没有回答。
“如果你终究都无法想通的话,就去找她说清楚。”那人说。
“我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回。
“一个承诺,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那人说
我摊开右手,一朵木香花被轻轻送到我的手上,却在即将落上后消失不见。
剧烈的咳嗽,嗓子的内壁、肺都要咳破了。
阳光刺眼,睁了几次,才睁开眼睛。我躺在星罗池岸边的柳树下,李湛站在一旁,高高在上的俯视我。我的腰带被割断,躺在一旁。奇怪的是,没有护卫在旁,地上也没有证明他们曾来过的水迹。
李湛在太子府,很不吃香?不会吧?
如果没有护卫的帮助,我的腰带是被什么割断的?佩剑?李湛的身上没有。果然,人人都有一把贴身的匕首?我想到。
“看来水性好坏和姓氏并没有关系,我今天终于发现了。”李湛淡淡的说。
我用力喘了几口,把气理顺。抬起左手给他:“麻烦郡王殿下拉我起来。”
李湛面无表情,伸出左手,握紧我的手,将我从地上拉起。
“谢谢怀仁郡王,如果不是你,我肯定淹死在水底。不过是你拖我下水的,所以我也就不更多感谢了。”我说。
李湛作思考状,想了一会儿回答我说:“虽然这是你的提议,但我是郡王,要大气。一会儿,再多送你一身衣裳好了。”
他还未说完,我发上的池水已从我额前滴过。衣裳泡过水,像多了千斤的重量,即使没有腰带,也很修身。
“那就多谢怀仁郡王了。”我也面无表情的回答他说。
“不客气。”他接话接的顺溜。
李湛刚要迈步向前,却低头看我,淡瞳又似毒蛇之眼,他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刚在水下,有人似乎想谋杀郡王?”
“这怎么可能,你肯定是记错了。”我心里坦荡,回答得更理直气壮。
李湛伸出手指抚向嘴唇,意味深长的说:“原来是我记错了,那大概另一件事,我也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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