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广佑面前放了一杯水。
这才打断了对方的连续施法。
“既然是这样,那么您说的这种耐旱耐盐碱的作物,不知在哪里可以搞得到呢?”
其实早在刚才的时候,常浩南就已经决定借着这次机会,把那位叫庄秉昌的育种专家给拉进这個项目里来。
华夏总体的治安情况,需要随着时代和经济发展而慢慢提升,不可能因为常浩南做了什么就一蹴而就地变成二十多年后那个样子。
哪怕他现在把天网系统给掏出来,华夏各地也拿不出足够的钱和人来安装和维护这套系统。
而庄炳昌现在只是个在业内小有名气的农科院研究员,即便是眼下这个年代不太常见的海归,在没有什么明确理由的情况下,常浩南也不可能专门申请给他配一套安保——
就算能,别人也未必就愿意。
自从去年初被提高了安保规格之后,哪怕常浩南这种比较宅的人,有时候都能体会到生活不太方便。
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一个大项目把对方给留住几年。
京城的治安,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好的。
而蒙省那边是试验田,会设在荒漠地带,几十上百公里内都未必有多少人烟。
总归还是安全一些。
但常浩南此前毕竟从未接触过农学领域,如果直接就点名一个某某人加入项目,无疑会显得十分突兀。
所以,他就想着再跟贺广佑拉扯一段,然后让对方列个名单出来。
这功夫国内搞大豆育种的专家拢共也没有多少,庄秉昌大概率可以位列其中。
不过,贺广佑的回复却让常浩南直接省去了中间这些弯弯绕绕:
“咱们国家现在的育种研究,多数人还是跟随袁院士和李院士二位的脚步,搞水稻或者是小麦,毕竟都是主粮嘛,上面重视,经费也多,还有就是搞玉米和棉花的,至于研究大豆和苜蓿这些经济作物的……倒不是很多。”
说到这里,他一只手轻轻敲击着桌面,略微思索了一下:
“我知道吉省农科院六月份才刚引进了一位德国霍恩海姆大学毕业、又在华夏农大做过博士后的专家,叫庄秉昌……”
贺广佑显然跟庄秉昌并不太熟,但语气中还是带着尊敬。
毕竟,德国留学,属于留学圈里的地狱难度了。
有一种说法,叫做“在德国留学的三年可能是你人生五年中最漫长的七年”。
能毕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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