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两眼发黑,全靠温特斯扶着才不至于一头栽到瞭望塔下面。
温特斯耐心地解释:“大战当前,你把老婆孩子都送走,不好。你是镇长,守土有责。你一跑,其他人也都跟着往热沃丹跑,那牛蹄谷就没法守。像现在这样,[守得住,一起活;守不住,一起死],就很好。”
牛蹄谷镇长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别哭。”温特斯安慰镇长:“放心,对阵特尔敦部,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至今战绩全胜。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牛蹄谷镇长眼睛都哭肿了:“战绩全胜。”
“好,知道就好,就这样告诉牛蹄谷的大伙”温特斯拍了拍对方胳膊:“你可以走了。”
牛蹄谷镇长还没有从冲击中恢复,直到巴特·夏陵示意他,他才如梦初醒。
牛蹄谷镇长如蒙大赦,一步三回头离开。当他一只脚踏上梯子的时候,听到保民官的温和声音:
“镇长先生。”
牛蹄谷镇长如同被炽热的木炭烫到,他的身体陡然绷紧,脊背发凉:“在!阁下!”
“这一仗打完。”温特斯微笑着摆手告别:“你交一份辞呈上来。”
……
“这王八蛋,您真的没必要和他废话。”望着牛蹄谷镇长的背影,巴特·夏陵愤愤不平地说:“阳奉阴违、哄抬物价,鼓动镇民对抗我们。就该把他当众五马分尸!”
“他想逃到热沃丹去,我们守得越好,他越走不了。”温特斯倚坐在栏边:“所以他想方设法破坏我们的备战进程,这就是‘为偷一把麦,烧掉一座仓’。”
“怎么能有这种人?”
温特斯轻轻叹息:“这种人还不少呢,应该说……到处都是这种人。”
几名连长一时气闷。
“但是——终究还是好人多。”温特斯发现气氛不太对,笑着开解几人:“人就像汪洋大海,虽然有一些脏水,但还是向善的人更多。”
塔马斯、巴特·夏陵、萨木金几人互相交换眼神,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温特斯失笑:“不信我?”
“不是不信您。”塔马斯硬着头皮站出来:“我们几个……都没见过海。”
温特斯深呼吸一口气,订正说辞:“人的善意就像大草原,虽然有时会被一把火烧成焦土,但早晚会重新焕发生机。”
“这我们就懂啦!”巴特·夏陵喜笑颜开。
温特斯召集连长们,不光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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