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韩忠平耳中时,一旁的周春大刀刚好砍落两只淬了毒的箭羽。
周春:“这群狗娘养的畜生东西,是想凉州城里瘟疫蔓延,想活活耗死咱们!将军,让我下去跟他们单挑一场,我定要砍了敌军首领的脑袋,解我心头之恨!”
韩忠平:“下面全是举着毒箭的西戎兵,你如何出得去,莫要被一时上头的怒火冲昏了脑袋,你是我手下大将,穆达金巴不得头一个被染上瘟疫的就是你跟我。”
周春突然想到先前指挥发病,是有人在酒杯上下了毒,难道……
韩忠平摇摇头:“不用惊慌,若下的真是瘟疫,我此刻也不能好好站在你面前。”
周春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不知道是不是下毒的小厮,怕瘟疫牵扯到自身,私自改了药。
总之,将军没事,是万中无一的幸事。
随着伤员人数越来越多,穆达金带来的弓箭终于用尽了。
原本还指望利用射上城门的箭,充盈军械库的战士们,如今看到满地箭头沾了血迹的箭羽,纷纷绕道行走。
西戎的这场瘟疫有多恐怖,他们也是有听说的,死了不少西戎百姓。
让他们想象不出的,是眼前成千上万的箭羽,到底需要沾了多少中瘟疫人的鲜血。
那些人,是死了不得安息被放的血,还是活着的时候知道死路一条,已经成了穆达金等人战场赢功绩的一环。
不论哪一种,想出这种法子的人,其心可诛,畜生不如。
此时安坐在营帐内喝酒畅笑的穆达金,听着手下传来的捷报。
“可汗!淬了疫病的箭已经全部射出,城墙上守卫松懈,据前线统计,至少有三千人中了箭伤,都见了血!”
赫尔那大笑数声:“哥,弟弟的主意怎么样?任凭他韩忠义再英勇,也挡不住手底下将士不受伤,等过两日瘟疫蔓延开,不用咱们费多少力气,凉州城不攻自破,成为您囊中之物易如反掌啊!”
穆达金举起手中的酒碗,将身侧一把玄铁打造的好刀丢过去:“拿着!不是一直想要吗?待攻下凉州城,弟弟就是头功,金银珠宝,良田马匹,美人歌姬,应有尽有!”
赫尔那接过大刀,抽出刀鞘欢喜地摸着触手冰凉却泛着血腥味的刀身。
这把刀,是抹了原本要上位新可汗脖子的刀,是荣誉的象征,他怎能不欢喜。
他眼神志在必得,拿下凉州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跟着一起在帐中饮酒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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