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磊闻讯赶来时,连听风院的门都没进去。
“你去问那孽障,绾绾是不是他亲生的?这么点小猫大的孩子,他要她跪上两个时辰!问问他!我当初何曾这般罚过他!”
魏老夫人跟丫鬟说话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明显是说给魏磊听的。
魏磊看着挡住去路的两个婆子,扬声道:“娘!绾绾今日在林家言行无状,那么多世家夫人,我的同僚,都知道了!今日若不罚她,传出去我魏家家风何在?若是被永安侯知晓家风不严,日后在朝堂上我哪还有脸见他!”
“今日的事我已听说,远没有你说的那般严重!若永安侯心里实在不痛快,责怪我孙女喊他一声家奴,我亲自登门给他赔不是!”
“娘!您说什么呢!小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呢!只要绾绾跪慢两个时辰,外头想借此发挥的小人,便没了由头。再说,家中祠堂不漏风不漏雨,棠儿又是准备软垫,又是预备吃食,她有什么熬不住的?”
魏老夫人气得从屋子里冲出来,扶着门檐喘气:“我跟你爹一把年纪,本是含饴弄孙的岁数,你大哥早年被狐狸精迷了眼,一把年纪不成婚,跑去偏远地方当差,一提婚事就往外跑。
好不容易指望你成家立业,三年才生了个女儿,这我也不说什么,生儿生女都是我魏家的宝贝,可你媳妇生绾绾那年遭了罪,穷乡僻壤条件恶劣,落下病根,这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得生,我何曾说过她半个不字?
绾绾现在是我们魏家唯一的孙辈,你不心疼她,我还心疼呢!”
老太太说到最后,呼吸几度跟不上,喘着粗气由两个丫鬟扶着顺气。
魏磊不敢再多说,以免气坏老娘,只能高声冲着屋里喊:“绾绾!爹的话你听见了吗?你若懂事,自己走出来去祠堂,爹保证过往不究。”
话音落下许久,屋内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魏磊看老太太一副护犊子的模样,最后失落地看了院内一眼,转身离开。
确定小儿子是真的妥协后,魏老夫人转身回院中,亲自掀开孙女裤腿,给上头已经快消散的红印抹药膏。
慈爱的安慰床榻上抽抽搭搭的小人道:“绾绾不怕,有祖母在没人敢欺负你,抹了这玉膏,印子马上消失,我们绾绾还是冰肌玉骨小美人。”
魏婠婠缩在祖母怀中,将今日的委屈倒豆子一般诉说干净,特别在提到祥云受封乡君,还有官家赐的千亩田地时,语气里止不住的羡慕。
千亩地什么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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