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是她将自己买下来,充当魏府小姐的。
一直以来照顾她颇为仔细,兢兢业业,没有半点差错。
后来还成了父亲的姨娘,生了个儿子,只可惜父亲对她没多少感情,生完孩子后再也没去过她院里。
母亲却对芸芙的存在心存芥蒂,一直像一根尖刺戳在心里,欲除之而后快。
好在芸芙对魏婠婠始终如一,二人关系没有谢棠这般水深火热。
可是,在换女一事戳穿后,芸芙作为主使,被谢棠发卖。
她的儿子入嗣谢棠名下,弥补了她一辈子没有儿子的遗憾。
直到魏婠婠惨死产床,也没能见到芸芙最后一面。
魏婠婠内心对芸芙的感情是复杂的,感激她给了自己十六年千金小姐的好日子,又埋怨她既然做了,为何不把尾巴斩干净,平白留了把柄,给他人可乘之机。
当年为什么不把那女婴埋进土里,或是跟战场上搜寻装死的士兵一样,砍了脑袋永绝后患!
魏婠婠努力平复涌动的思绪,重重呼出一口气,才得以使面色平稳。
她看向谢棠,问道:“母亲,今日怎么没见到芸芙?”
此言一出,满室寂静。
魏老夫人的脸色肉眼可见阴沉下来:“提那贱蹄子做什么?”
谢棠面色一样不好看,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她犯了错,以后不在母亲身边伺候,婠婠以后有事直接找夏竹也是一样的。”
夏竹躬身行了一礼。
魏婠婠眉心皱成一团,什么叫不在她身边伺候。
在她印象中,芸芙一直是母亲身边的大丫鬟,夏竹连贴身端茶倒水的资格都没有。
再看屋子里其他婢女,在她提到芸芙后,面上神色各异。
鄙夷的,幸灾乐祸的,厌恶的,好奇的……
哪里出了纰漏?
魏婠婠隐隐感觉到不安。
“母亲。”
谢棠清丽的声音响起,“我有重要事情要跟母亲禀告,不如先让婠婠去上课。”
魏老夫人嗤笑一声:“这个家的当家人早就是你了,还需要向我禀告?你一向不是最有主意吗?连魏家血脉的大事也敢藏着掖着!”
老太太说到最后,杯盏用力砸在桌面上,杯托立刻摔成两半。
谢棠和一屋子婢女跪了一地。
魏婠婠眉心一跳。
魏府血脉?
她感觉一股凉意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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