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往来信件一起拿出来,麻溜地滚出京城,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如若不然,我手里的剑可没长眼睛!”
“欺人太甚!你们欺人太甚!”周叔永圆滚肥硕的身子气得直颤抖。
见他没动静,魏磊直接一剑挑破他左手手筋。
剧痛袭来,鲜血滴答落在脚下,周叔永痛苦地嚎叫起来,身后的女人更是吓得想要大喊大叫。
却被男人的剑抵住喉咙,威胁道:“胆敢再发出一点声音,下一步挑断的就是你俩的舌头!”
话音刚落,二人立即闭上嘴,控制出喉管中止不住往外溢的尖叫,咬住舌尖强迫不能发出半点动静。
周叔永终于意识到眼前人不是说说而已,忍着剧痛,用仅存的一只手,从怀中掏出往来信件。
他原本想销毁的,留了个心眼,没想到反倒成了催命符。
女人捡起地上破碎的里衣,掏出里头的同样稀烂的银票,恭敬地捧到男人面前,双手颤巍巍,生怕男人怪罪到她头上。
“壮士……银票、银票都在这儿了,不是我弄坏了……是你刚刚那一剑。”
谁知魏磊根本不在意银票是好是坏,反而盯着周叔永送上前的信。
“就这些?知道私藏的下场吗?”
周叔永叫苦连连:“真没有了,我不敢骗您啊!您要是不信,回去问问你家主子,真的只有这些。”
魏磊试探道:“关于她的身份,你可有跟谁提过?”
说着,眼神不善落到女人身上。
女人扑通跪倒在地:“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叔永:“我不敢说,一个字也没对外透露!我……我除了猜测她可能是魏府的人,再有就是从信上的字迹猜测应该是个女人,其他的半点不知情!”
魏磊刀架在脖子上,谅他不敢说谎。
转身收了武器,转身出了屋门。
就在周叔永和他女人以为逃出生天,松懈的身子瘫倒在地舒出一口气时,屋外冲进来更多人,五花大绑天旋地转,再然后就被吊了起来。
若干年后,被发配到极寒之地做苦力的周叔永,回想起被折磨的那一晚,将送信人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干净。
魏磊回府直接进了书房,摊开几张信纸,逐字细细研究。
写信人字迹婉约,落笔干脆利落,确实像是女人的笔迹,至少有十来年的功底。
绾绾不过六岁的年纪,字勉强算是工整。
怎么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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