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从护送下离开了旁边的茶楼。
他转身穿过饮酒作乐一片的公子们,站到握着酒杯斜坐的含笑的李余身边。
“张择走了。”他低声说。
李余笑着点头,视线看向门口,那周景云应该要过来了吧?
按照说好的,他陪着白篱见张择,说完话后,他会过来,这样被人看到说他也在赴宴,视线引在他们身上,白篱则来去都悄无声息。
人影交错中,又有一个随从挤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周世子说他就不过来了,到时候直接从茶楼走,经过酒楼,人们自会猜测议论,不出现在人前没有人看到,既能引发猜想又没有实据,对殿下更好。”
李余哦了声,哈哈笑了。
旁边地上坐着的一个公子听到了:“殿下这么高兴!”说着举起酒杯,“恭喜殿下!”
李余将酒杯与他一碰:“高兴高兴,同乐同乐。”说罢一饮而尽。
看着旁边的公子喝完酒醉倒,李余没有丝毫醉意的眼神沉了沉。
不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更好?
那先前去王府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
“中丞,中丞。”
张择迈进监事院,就看到郭顺颠颠迎来上。
“喊什么喊,有事说事。”张择说。
“你去哪里?”郭顺问。
张择停下脚步看他:“怎么?查我吗?”
郭顺忙摆手:“小的怎么敢,是娘娘一直问你。”说罢又压低声音,“娘娘好像遇到什么事了。”说到这里又带着几分委屈,“叫我过去,也不跟我说,只问中丞,我就是想帮忙,也没机会。”
这样啊,张择嗯了声。
“中丞,您去看看吧,我从太医那里得知,娘娘好像又梦魇了,不敢睡。”郭顺小声说。
梦魇?张择脚步停下:“跟金玉公主那般吗?”
外界都知道金玉公主那日见了楚王夫妇,拒绝喝楚王妃的茶,跑去种花。
而他们监事院则知道的更清晰,金玉公主那样子根本不是自愿去种花,而是惊恐不安,甚至睡在花苑里不敢离开,口中还称呼蒋后
因为事关蒋后,不仅公主府把消息封锁,张择也下令不得外传。
郭顺当然是知道的,闻言摇头:“这个不太清楚,中丞吩咐过,不得打探娘娘。”
张择若有所思,必然是白篱进宫后,娘娘出现折腾白瑛了,他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旋即隐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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