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和淮南王碰过数次面。
当时的淮南王没有看出张学舟修行了运术,只认为张学舟在追逐修运改命。
在张学舟这些年不碰面淮南王府人员的情况下,他被淮南王府所邀请只有一桩事,那便是涉及‘取缘’。
在淮南王的判定中,他就像一个漏勺,可以抓捕到某些机缘,但又会将这些机缘漏出去。
他所敬献的《横剑术》、《御兽宗御兽宝典》、淮河水府无一不是顶级机缘,但这些机缘没有一样适合张学舟。
但凡张学舟身上发生什么大好事,碰面一番并不会错。
“我是淮南王室长女刘陵!”
豪华马车行进到张学舟身边停靠稳当,揭开遮帘的女子轻跳落地,又主动介绍了自己。
“原来是翁主!”
大汉王朝的皇室男子可称呼为王子,而被立为传承人则是太子,女子则称呼为公主。
诸侯国在男子方面的称谓并无区别,而女子则是称呼为翁主。
张学舟客客气气还了礼。
“十天前接到翁主的邀约,只可惜我忙乎于朝廷政事,事关侍奉君王,一直不得抽身前往淮南王府拜访,还望翁主勿怪”张学舟拱手道。
“忙着点是好事!”
刘陵没有揭下面纱,她点了点头附和了张学舟一句,又用满目的异彩看向张学舟。
在刘陵的情报中,太中大夫东方朔可不是什么勤于政事的人。
如果不计算这几日,这位太中大夫任职半年,前往朝廷参会的时间就一天。
这种行为不仅仅在朝廷中不被容许,哪怕是淮南国也少见,只有约束性不高的客卿才能这般随意。
但对方的地位非常稳固,半年下来也没看谁弹劾。
刘陵目光回扫,只觉张学舟运势太强,也有大概率在为某些人做嫁衣。
这是淮南王给张学舟判断的命,刘陵对此也是深信不疑,更是寄希望于张学舟身上,从而取得对方这份上佳的好运落于自身。
“恕刘陵冒昧,不知东方大人这些时日是否在改祖制,又涉及了新的礼仪章程”刘陵笑道。
“这祖制怎么可能说改就改”张学舟连连摆手道:“如我等太中大夫都只是与时俱进,根据当下的情况适当完善祖制传承的礼仪规章,从来不做擅自更改之事!”
“礼乐崩坏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了”刘陵笑道:“若东方大人制定什么朝章,还望给个提前的通知,也让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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