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的图拉赞厌倦了杀戮,爱上了艺术,它认为生命是短暂的,但艺术却是永恒的。
它尤其爱油画。
它发明了一种独特的绘画方法:
通过特殊的诱导,将人在死前的一刻定格成为它想要的样子,在保持最大程度真实的前提下,将人印入画纸,成为不需要油彩的、真实的绘画。
它称其为【生物绘画】,并以此手段杀害了许多出名的漂亮人,包括北苏图录王朝的戴什诺瑞男爵、皇帝的宠妾拉斐拜杨、名媛朵儿弗雷德……》
一长串名字占了整整两页,这些名字大都怪异极了,如果放在当下社会,基本上就是哗众取宠的取名方式。
而在两页名字之后,则是详细的叙述图拉赞杀害每一个人的手法,同时还配有每一个人死时的插画,以及被【生物绘画】能力制成的油画。
那些油画“鲜活”极了,即便只是记录在纸上,陈宴也感觉油画中那些人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真是诡异的能力……’
‘每一个诡怪都记录的这么详细,怪不得这本书这么厚呢……’
陈宴快速向下看。
《图拉赞把得到的油画放置在它位于泥石海中央的宅邸,那宅邸有三层,除了第一层放置着大部分油画之外,其他两层多用来藏书。
图拉赞晚年异常自恋,又十分怕死,它意识到,除了艺术之外,记忆也会是不死的,所以它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写进书本,记录下来,放在藏书馆里。
它当时想,自己一生作恶多端,死后必定要被人挖坟毁尸。
它不害怕自己死后尸体被毁,只害怕自己的艺术和藏书也被烧掉(图拉赞自己也知道,自己那变态的喜好所诞生的所谓‘艺术’和‘书本’为俗世所不容),所以就在宅邸中设下触发型禁制:
当后来人进入宅邸后,只有和它一样对艺术非常尊重的人,才能拿走它的藏书和油画,才能从这栋宅邸中安全走出去。》
陈宴看完之后,眉头皱的紧了。
‘这他妈的是什么他妈的意思?对艺术尊重就能离开这里?怎么个尊重法?’
陈宴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手表上的分针像是催命一般走着,陈宴必须继续前进了,可他身上没有背包,口袋又无法存放厚重异常的《噩兆空想录》。
他思忖片刻,忽然从兜里掏出因为太过丑陋而没有被火药桶帮众人收走的手机,将手机往《噩兆空想录》的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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