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变得十分敏感,直到现在甚至能够被毫无情感波动的描述激起内心的变化,这或许是因为刚刚在C-17区时的失控所导致的?
想到这里,陈宴有些不知所措。
失控不可逆转,只有晋升能够拯救自身,可接下来的晋升越来越难,且完全没有任何线索,他如何才能做到在失控积累到爆发腐坏之前完成晋升呢?
像是不可能能够做到的事。
托马斯·吉尔伯特没有陈宴的能力,显然感受不到陈宴的心绪变化,他还在说着自己认为必须告诉陈宴的事:
“类似这样的手段很管用,人们会畏惧……大多数人会畏惧,甚至包括那些被帝国派遣到岛上的拓荒队,他们知道领带帮的手段之后就不会轻易上门找麻烦,除非是来自帝国的命令和领带帮的利益发生了冲突,但这样的情况很少很少,来自帝都的拓荒队队长是帝国某位权贵的心腹,他手里的自治权可管辖的范围很广,足以让他做出不和帮派起冲突并出让一部分利益的决定。”
陈宴说道:
“付出代价的并不是他……他是和他们一样的东西。”
托马斯·吉尔伯特将视野转移到陈宴的眼睛上。
他并未能发现自己想看到的眼神。
所以他按照刚才的思路把这场对话继续了下去:
“是的,陈先生,他是和他们一样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我们这样的人仅仅只是随时可以收割且割完一茬涨一茬的韭菜。”
托马斯·吉尔伯特会说这样的话,会有这样的认识,真是出乎陈宴的预料。
“在这样无序的环境下,领带帮的第一笔生意就因他们的手段而大获全胜——他们通过威逼利诱而拿到了戴斯岛第二批移民的招揽执照,现在亚楠市的中介公司称那东西为‘持牌移民顾问’,但那时候戴斯岛管理混乱,又由于权限尺度比较自由,所以那时候的持牌移民顾问基本上可以和黑中介画等号。”
陈宴沉吟道:
“是和泰盛和一样的东西吗。”
亚楠市的亚裔帮派泰盛和专注于移民生意几十年,早形成了基于压榨新移民财产、劳动力和身心为核心的完整黑产体系,即便是智力和四肢不健全的人,只要走了他们这条线,也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比泰盛和糟糕多了。”
托马斯·吉尔伯特抽着烟,甚至还忍不住的轻轻摇了摇头。
“我们都有一个误解,陈先生,我们认为泰盛和是无底线的,认为泰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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