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黎圣若记得这列列车,分明就是他抵达的时候乘坐的那列,此刻它为什么又像是幽灵一般再次驶入同一个月台?
这份反常让他警觉,他站了起身,安静的等待这列车大门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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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莪术面无表情的扯下了卡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铜钱剑,伤口不算很深,只因为他手里的刀更快,更快的斩断了对方握着这把铜钱剑的那只苍白枯瘦的手腕。
刀光掠过,手腕如同芦苇棒那般飞扬而起,失去了后续力量的铜钱剑只能斩开皮肉,却无法触及魏莪术的筋骨,就这样无力的卡在了他的肩膀上。
魏莪术沉默的拔出它,丢到了列车的地上,这是第几个了?
铜钱剑被鲜血漫灌,魏莪术的视线缓缓掠过面前的车厢——车厢早就被破坏的不成样子,无数的尸体残肢堆在一起,玻璃,车身铁皮,碎裂的桌椅乱成一团,但能站着喘气的家伙只剩下他一个。
大臂上的伤口里,鲜血缓缓地流出,顺着手臂流下,蔓延到握着刀柄的手,继而从没有刀尖的刀身处滑落,滴入地面。
魏莪术手里的这把刀也因为长久的战斗而失去了刀尖。
或许在某个倒霉的异常肚子里吧。
他这样想着,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车窗之外。
魏莪术站在血泊里,持刀而立,眼睛因为忽然的光照而流出了两行眼泪,但他很快就适应了强光。
从那最后一个异常倒下之后又过去了一阵,列车仿佛驶出了隧道,无穷的荒野呈现在了窗外,那如血的夕阳劈天盖地的晕染开来,取代了长久的黑暗。
破碎的车窗外,吹进来了夕阳的风,那些色彩与燃烧起来的云朵都无穷尽的蔓延在车窗的外面,壮阔而自由,色彩瑰丽而高远。
列车在行驶,所以这片夕阳也就高速的飞驰着后退。
“真美。”
魏莪术凝视了窗外一阵,任由脸颊的泪落下,双眼适应这份光线,拄着刀去了车厢尽头的吧台处。
一个异常的尸体被狠狠的砸入这里,好看的冰柜与吧台都碎成一片,地上全都是玻璃碴和各种饮品,肆意横流。
看着冰柜扭曲变型的合金门框,明显不太能正常打开。魏莪术思考了一会,用刀柄不客气的砸碎了玻璃,从冰柜变型的门里直接伸手掏出来了一瓶还算完好的可乐。
和公共设施相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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