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淮生南为橘生北则为枳。棉花虽然南北皆可种,质量却是天差地别,以西为最佳,察合台那边种出的棉花可为上品。”
上品吗?
这点朱标并不怀疑。
毕竟是从西边传来的,要说那边种的好,朱标也能理解。
“但是那边路途遥远,即使出到三两,又能如何?”
呵呵。
这该死的优越感,总是让郑雄有股看乡巴佬的感觉,这感觉还总是不经意间的散发出去,好烦。
郑雄收敛了优越感回道。
“三两,不不不,臣出十两,凡是察合台出产,运到京城,臣都以十两收购,童叟无欺。”
卧槽。
朱标猛的站起,一脸的不可置信,直直的盯着郑雄。
棉花可不比绸缎。
绸缎能看到摸到,丝滑的质地很柔很顺,物以稀为贵,价比黄金绝对值得。
但是棉花最多的还是填充物,看不见摸不着,好点坏点根本感觉不出来。
郑雄竟然开出了黄金的价格,谁听了谁不迷糊。
而且比普通的棉花贵出五倍,更加的令朱标迷糊。
“五倍,比普通棉花整整多出五倍,你是认真的?”
“臣一口唾沫一个钉,绝无妄言。”
“这,这,你买来卖给谁?谁愿意当这冤大头?”
“那自然是有人来当的,自然不会是臣。”
“如此自信?”
“必须的。”
朱标越问越疑惑,郑雄越问越自信。
两者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何以解惑?”
“臣还没想好,不过收来总有用的。”
狗东西啊!
这下是睡不着了。
还没从蜘蛛蜻蜓和蝉中走出来,朱标又进入一个更大的迷惑中,这下怎么都走不出去了。
因为对郑雄的能力从未怀疑,所以朱标才会更加迷惑。
能挣钱吗?这真能挣钱吗?挣不到钱怎么办?
“殿下,殿下。。。”
“哦。”
面对郑雄的呼喊,朱标也只是麻木的回了一句。
“能挣钱不?”
“能吧!”
“能挣多少?”
“不知道。”
“孤入一股如何?”
“嗯。。。六个月的时间,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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