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啊。”
我说:“走了,回金城。”
卓玉晴就是一怔,问:“还来吗?”
我说:“明年过年吧。”
卓玉晴问:“周先生会来吗?”
我说:“不会,忘了他吧。”
卓玉晴沉默不语。
我冲她一笑,继续向前,也不坐车,安步当车而行。
走了约莫两个小时,一辆黑色的红旗小轿车从后面赶过来,停在我身旁。
车窗摇下,司机位上的赵开来冲我招呼,“上车,我送你一程。”
我坐到副驾驶位上,笑道:“赵主任好灵通的消息。”
赵开来说:“白云观告诉我的。”
我说:“照神道长人不错,只是比照月道长还差了一点。”
赵开来笑道:“他根底清白,是正经道士,比照月道长强一些。”
我说:“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哪个不是一身故事,根底清白,也不见得就好。”
赵开来道:“十八号晚上,纪念堂的工作人员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遗体前,看起来像是个道士,可过去的时候,人却不见了。有家医院的护士在走廊里遇到一位道姑,向她打听一个病人所在的病房,护士说完一恍神的功夫,那道姑就不见了。那位病人的病房里总是有很多人,没人看到有什么道姑去过。但经过反复确认,当时病房里的所有人都有一个约两分钟左右的记忆空白。”
我笑了笑,说:“十八号晚上,我在白云观呆了一夜。”
赵开来沉默片刻,道:“她是故意的,不然没人能知道她来过。”
我说:“时代变了,过去不合时宜的老东西该丢掉就丢掉吧。”
赵开来说了声“谢谢”,又道:“本来有人想见一见你,可知道这事之后就改了主意,这个给你。”
他摸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过来。
我接过信封,在手心里轻轻敲了两下,拿到空中轻轻一晃,便有火焰冒起,瞬间将信封化为灰烬。
赵开来问:“都不看一看?”
我说:“江湖草莽,不登庙堂,没必要看。”
赵开来点了点头,说:“后座上的包是些京城的特色,来京城过一回年,总得带点东西回去才好。”
我说:“不用了,我不需要。”
赵开来就没再说话,一直把我拉到京城站,等我下了车,他才隔着车窗说:“明年过年,还是一起吧。”
我冲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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