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摆手道:“这位师妹,你认错人了,我这是第一次见你。”
小梅大惊,挑眉仔细打量了我一番,道:“真人,你两月前曾夜访青松观,恰好走到我房外,我推窗与您论道,您不记得了吗?”
我说:“我数日前第一次来到香港。早就听说有人冒充我的名号身份在这里招摇撞骗,原本打算好好探查一番,把这人挖出来,没想到心思意至,这线索却是自己到眼前了。”
小梅有些不安地后退两步,仔细观望了片刻,骇然失色,道:“你真不是他!你是什么人!”
我说:“我叫惠念恩,高天观弟子。”
小梅道:“那位道长也说他叫惠念恩,我还说大家都姓惠,显见得是天赐的机缘让我们相见,你,你怎么证明你是惠念恩?”
我说:“我自是惠念恩,不需要任何证明,那假货要是胆子够大,尽管让他到我面前来分辨出个真假。那木剑你拿好了,这是我的法器,落地处就是我在香港开观修行所在。不过我也不会抢走青松观,便把木剑落地方圆百米范围给我就是。”
小梅道:“我只是在青松观挂单,虽然住在那里,却做不得主。这话我可以替你转达,不过人家青松观在这里都多少年了,你一句话就要割了那么大的范围过去,人家怕是不会同意。”
我说:“你保管捎话过去就是,他要不同意,自己来同我讲,这段时间我就住在中区警署。”
罗威礼赶忙道:“真人,你要住我这里,我是没意见的,不过这事动静太大,上面可能会把你提走,不让你一直呆在我这里,这事我做不了主。”
我微笑道:“不妨事,我不会让署长为难。”
小梅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摩挲着掌中木剑,道:“道长是要在香港掀起腥风血雨吗?”
我说:“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求天机,大肆杀戮有干天和,更何况香港是法治社会,我还要在这里长留修行,自然不会妄动杀机。”
小梅松了口气,道:“如此就好,我去了。”
转身就走,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我一甩袖子,拾阶步入警署。
罗威礼赶紧小跑着跟在旁边给我引路,直至羁留室。
羁留室门已经打开,门旁站着两名警员,室内收拾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弄了套铺盖。
我轻轻拍了拍罗威礼的肩膀,道:“辛苦了,我如今已经半辟谷,那一碗鱼蛋粗面足以支撑一月不需饮食,没事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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