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果断领取,闭上眼美滋滋地入睡了。
我的朋友们,准备受罪吧。
第二日清晨,一缕阳光洒在床头,杨曙迷迷糊糊转醒,感觉胸口湿乎乎、暖烘烘的,像儿时尿床的感觉。
不对,我胸上又没长鸡掰!
杨曙猛然清醒……我靠,不会白木棉尿床了吧?
大小姐尿尿,通通闪开?
也不对,这个量只有一小片,不应该。
于是,杨曙睁眼掀开被窝,发现小富婆睡姿古怪,和自己呈⊥相交。
小脑袋紧贴在自己胸口,睡相恬静可爱,满足得呼呼舒服,口水一点点溢出来,渗透好朋友的半袖。
同时,杨曙还看到心声梦话:
【哥哥,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洗澡】
【杨曙同学,来复习四级单词吧】
“?”
杨曙微微一惊,昨天看的不是银翼杀手吗,梦话咋出现《同桌的你》台词了?
难道小富婆已经看过了,昨天是……想和我重看一遍?
我焯,小富婆进化小恶魔实锤了!
但别说,那声哥哥叫的人肺痒痒……心痒痒。
“起床了,小富婆。”
杨曙坐起身,摇了摇白木棉。
后者半睁眼,茫然地愣了几秒,然后一言不发把杨曙摁回枕头,继续闭眼酣睡。
【哥哥,我把十三分钟还给你,跟我走吧……】
不是,这梦怎么还续上了?
听说高智商的人梦境很活跃,但你这活跃过头了嗷。
杨曙躺在床上反思,意识到不对劲:
这样的好朋友关系是畸形的!
看似欢欢乐乐,实则每一天都在突破底线。
最开始的共享关东煮;然后是肢体触碰的日常牵手;接着黑天晚归;乃至凌晨出门。
而现在,直接夜不归宿,都踏马睡一张床了!
虽然自己不可能对白木棉做什么,但总归是不好的。
照这个节奏,下一步会是什么?
莫不是要跨过禁忌的界限,然后先孕(划掉)
“妈的,细思极恐,堕落真的太可怕了!”
于是,杨曙再次摇醒小富婆,把自己刚才所想打包转述给她,并强调日后要恪守原则。
最后询问道:
“白木棉,你觉得呢?”
“……”
白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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