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中,她才感觉好一些。
“运气不错,这边视野蛮好的。”
新的一轮赛马即将开始,杨曙眺望赛场,寻找下注的七号马儿。
白木棉就像哭泣天使,只要不被目光盯着,她才闲不下来,这会正用藕节般白嫩的手指解扣子——杨曙大衣上的。
“不是,你搞什么飞机?”
杨曙左看右看,也莫名紧张起来……出国你也Open啦?
赛场上人恁多,敞开衣服贴贴什么的……要变得奇怪了!
但白木棉解开大衣后,就把后背靠进来,两手揪住排扣再一一扣回去。
作茧自缚——棉蚕。
因为比杨曙矮,少女只把扣子扣到下巴,再高就不行了。
一人份的大衣两个人穿,自然撑得鼓鼓囊囊,像某个养小黄人的大肚男。
又像上次参观兵马俑穿的亲子泳衣……呸,雨衣。
但更紧凑些,轻轻扭动一下身体,彼此都能清晰感觉到。
杨曙双臂环胸,挡住她口鼻发问:
“你挺会找地方藏啊?”
“谢谢你。”
白木棉脑袋前倾,下巴和嘴抵住杨曙手臂,颈椎放松,连抬头的力气都省了。
小富婆一旦懒散起来,全身都软软的,舒服到腿和身子直不起来,整个人缓慢地往下溜。
杨曙双手插兜,扶住她腰往上托:
“软骨头直起腰。”
“喔。”
下巴没得靠,白木棉不得不支棱起脑袋:
“曙哥,你如果有四只手就好了。”
“呵,爽死你,一点力不想出?”
“嘻嘻,想上厕所了。”
“去呗。”
白木棉没有解开大衣的意思,直接迈步,拖着杨曙也一起去。
“你打算这样走一路?”
“嗯,我怕迷路。”
“第一次来,我也怕。”
两人步伐奇怪,像贴排排站的企鹅,少女用脑袋蹭蹭他下巴:
“跟你在一块,就不算迷路。”
好在赛马场标识比较全,建筑没有太多弯弯绕绕。
两人大衣合体走一路,旁人都见怪不怪,年轻人的奇思妙想越来越多,属于时代特征。
“进去吧。”
卫生间门口,杨曙站定不动。
白木棉确定四下无人,伸手解开脖前第一道扣子,然后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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