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受传染,也仰头张口拍小嘴打哈欠,又反过来传染他。
“也不早了,”杨曙看一眼表,“睡吧,肚还疼吗?”
“只有一点点不舒服,哥你先回屋,我洗完脚再上床。”
杨曙顿了顿回应,便进主卧拉开衣柜,挑选并搭配符文。
白木棉则趿拉拖鞋进浴室,卸下花洒冲冲脚丫,走大半天的路,果然要洗一下才能完全放松。
清洁完毕,她来到衣帽间溜达,挑出一对白色过膝袜,丝质手感,轻薄透气,脚底还有个窟窿。
透气²
“新新的,唉。”
生活不易,我棉叹气。
进主卧她没骑移动马桶,一来不太需要,卧室对面就是盥洗室,二来……不雅观。
白木棉刚回屋,脚步一顿愣神:
“曙哥,你……把我袜子摆一排干嘛?”
“昂,我寻思放一起晒晒月亮。”
“新的……又不是原味,你弄它没必要呀,”白木棉抬起脚尖晃晃,“我穿的好看吗?”
杨曙才注意到白丝棉,认真欣赏后,给予认可
“非常之好看,但我挑的这些也未尝不美丽,都试试吧。”
“都?”
……
第二天早晨,杨曙被眼屎糊得睁不开眼,像后半夜提着麻袋偷煤,熬得不要不要的。
试图握拳却使不上力,软软酥酥的感觉很奇异。
胳膊随便一甩,不小心搭上小富婆滑溜溜的肩头。
“hm~”
白木棉慵懒地哼哼两声,扒拉掉杨曙胳膊,小脑袋杵着枕头继续睡,长发肆意堆叠。
“棉宝,学校好像有公开讲座,给加学分的。”
“不去。”
“你积极分子不参加吗?”
“别吵。”
昨晚给他过生日很晚才睡,上午还不让人睡懒觉啦?
什么臭蛋讲座,别来沾边!
——懒散少女只想宅家当废人。
“昂,我也懒得去。”
杨曙眼睛不睁,凭感觉揽住她无赘肉的细腰,一把拉到跟前,侧脸蹭着她后背酝酿回笼觉。
白木棉顿了顿:
“你闻我?什么味道?”
“好闻的,感觉很安宁,有种在家闲适的舒心感。”
白木棉觉着不公平,他嗅自己,必须嗅回来才行。
于是她噌噌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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