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东西?”杨曙疑惑,“平时怎么开夏威夷果?”
白木棉揣手手:
“保姆阿姨弄好装盘,没见过壳。”
“……”
老爷棉,请收了厚壁障吧!
果壳都要佣人帮开,何等腐朽的生活……曙曙也要体验捏。
“怎么办,你还要它不?”白木棉小手一摊,询问作案工具的处置方法。
“不要,都刷过了。”
“那我要。”
白木棉把开壳器揣兜,想着晚上再玩一遍。
同时,杨曙好不容易脱掉裙子,正找裤子穿时,大小姐忽开口:
“哥,我有一计。”
“又有?裙子之类的女装就不必了,我不穿。”
“放心,是完美贴合你的裤裤。”
小富婆不许说叠词。
白木棉丢丢丢去隔壁翻行李箱,两分钟后背着手回来,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坏笑。
杨曙有不好的预感……
如果是正常衣服,小富婆肯定大大方方展示,哪会藏背后?
像藏惊喜似的。
“什么衣服啊?”
白木棉小腚一撅关上门,双臂平举展示好东西——一蓝、一粉两条大象裤。
看见这玩意的瞬间,杨曙脑中浮现恶魔低语:
‘想不想要妈妈的大猫条?说话,嗯?想不想要?’
配合极具侮辱性的下流动作,不敢想白木棉有多变态。
“哥,穿爱人裤,咱俩又有份。”
白木棉递出蓝色的一条:
“柔软又贴合肌肤,不像裙子,大象裤每条腿都能照顾到。”
“……”
这是人话我吃棉宝。
“坐床边我帮你穿。”
“别了,我自己能穿。”
“照片发你妈了,”白木棉晃晃手机。
“坐好了,速更衣。”
卑劣者雌小棉,你的罪行将被记录,在除夕夜迎来审判。
“嘻,脚抬起来。”
【终于轮到我说台词了】
“?”
不是……啊?
白木棉来到床边,撑开大象裤腰,让他把腿伸直。
杨曙执行领导命令,膝盖绷直,脚丫几乎要蹭到她的脸。
薄荷冲动没忍住,大拇指轻点小富婆鼻尖,她讶然后仰,张嘴刚想咬一口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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