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仰躺姿势,后背和双脚发力,撑起身躯往一侧挪动。
收力躺平再支棱起来,往复三次,像虫儿似的钻杨曙怀里,枕着他臂膀晃晃脑袋:
“哥,你真香。”
“又闻我?”
“顺鼻的事,嘻。”
白木棉抿嘴偷乐,抬腿搭下曙腹肌上磨蹭。
“顺……”
杨曙卡了一下:
“以后不要乱顺,有歧义的字眼也少讲。”
顺嘴的事儿、顺手的事儿、顺腿的事儿……什么都顺只会害了你。
杨曙拿起灯光遥控器:
“我关灯了昂。”
“嗯。”
卧室灯熄灭,床头两侧的小夜灯散发暖黄色光泽,照明范围十分有限,却给人淡淡的暖意。
白木棉脑袋微侧,鼻尖碰了碰他胳肢窝。
她吸气,杨曙能看到丝丝凉意:
“又闻腋来香?”
“要不要闻闻我的?”
“不闻,你没毛。”
白木棉一顿,像在思考问题:
“没毛的都不闻吗?”
“?”
“那哥可以闻我头发。”
“昂,这倒是……”
白木棉轻轻摁他:
“放心哥,我会努力长出来的。”
“啥,犄角?”
“腋毛。”
这玩意努力有用?
杨曙翻身侧躺,搂紧棉宝捏得她哼哼唧唧: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没必要改变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成。”
“可我想让你闻闻。”
“……”
睡前闹一闹,多动棉就像电池被扣掉,安安静静缩一坨准备睡觉。
【不够,总之要让曙宝闻个遍】
“?”
榨曙庄园待不了一点,明天必须撤退。
……
入睡总是悄无声息的,被吵醒却截然相反。
迷迷糊糊中,杨曙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
察觉有东西在眉心处晃悠,想睁眼看看,眼皮却酸的厉害,刺激着眼液分泌。
倒是耳边的声音愈发清晰:
“杨曙杨曙~”
“曙宝曙宝~”
“怪……不应答没法催眠呢。”
起猛了,好像穿越进黄油,变成被催眠的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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