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却迟迟没举起来,挨了顿好打的朱二哥顿觉心里不平衡。
“说要打妹妹,结果挨打的却是我,阿爹这样可不就是偏心。”
“急什么,”朱小粉柔声道,“你阿爹负责告知妹妹犯了什么错,我负责打。”
小雌性嘛,还得由阿娘动手教训。
朱圆圆脊背突然发凉,小动物的本能让她感觉到危险,还来不及分析来源便见阿娘大步走来,劈手夺去阿爹手里的树枝,冲着她白嫩的手连抽三下。
事情发生得太快,朱圆圆尚未反应过来就痛得眼泪止不住的流,“呜呜~好疼~手要坏掉了!”
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温温柔柔的阿娘竟舍得动手打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兴许是装幼崽久了,朱圆圆思想行为不自觉偏移,渐渐的真觉得自己年纪小,有任性的资格,抱着红肿的手哭得撕心裂肺,将来到陌生世界的不安一并宣泄了。
朱勇猛初看到妹妹挨打时还挺高兴的,觉得这次不算吃亏,可眼见着妹妹哭成小可怜,不由得心虚。
若非他揪着不放,不看到妹妹挨打不罢休,阿娘也不会真动手。
他是哥哥,带着妹妹进山没照顾好就是他的错。
朱二哥忙着反省己身,躲在旁边不敢掺和的朱大哥忍不住了,“阿爹,妹妹手肿得老高,是不是该上点药?”
“是是是,”朱强被唤醒神,慌忙去翻存放药的兽皮包袱。
朱小粉看看雌性崽崽红肿的左手,眼里闪过丝心疼,却并没说软话,而是板着脸问,“圆圆知道错了吗?”
朱圆圆委屈得不行,抽噎着没回答。
“知道了,妹妹这么乖,多教教就好,”朱勇猛抢过话头。
朱小粉横一眼过去,“你闭嘴,让她自己说。”
朱圆圆拧巴着不乐意说,可看到阿娘又举起了树枝,只能撅着嘴承认,“我错了。”
“哪里错了?”朱小粉追问。
“不该跟丢了二哥,还跑深山里去,”朱圆圆恹恹道。
“还敢不敢这样?”
“不敢!”
母女俩一问一答,没几分钟就将事情说开了。
朱小粉扔掉了手里的树枝,拉过雌性崽崽红肿的左手柔声细语,“阿娘给你吹吹,很快就不疼了。”
朱圆圆哭声渐歇,乖巧点头,“好。”
第二天一大早,朱小粉给雌性崽崽煮了肉汤,又准备了一大块涂蜂蜜的烤肉,美其名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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