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来看望堂妹,出家人慈悲为怀,从不曾做过什么坏事!”
无论李远如何恐吓,释承业就是矢口否认,说根本不知道什么木雕的事。
小汞上来与他对质,但这和尚一直装糊涂,气得小汞扑上去抓他,将那张清秀的脸挠出几道口子,算是破了相。
李远让仆人将他拖到堂下按在地上,脱去衣裤重打二十杖!
和尚被打的鬼哭狼嚎,拖上来又叫道:“你们屈打成招,就算现在认了,到了公堂上我还是要翻供的!”
李远被气得够呛,胡子突突乱颤,李素素本来躲在屏风后面,这时忍不住走了出来,替父亲敲背顺气。
“这是个不良烂脊之徒(青皮无赖),还是先关起来再作道理。”她小声对父亲耳语道。
李远点点头,让人将和尚带去前衙牢狱关押。
郭弘见状悄悄与吕煜耳语。
这时李远问道:“不知钟离炼师有何高见?
郭弘一拍大肚皮说道:“某家前日听小汞说,她和这释承业都是宦官陈弘志的后人,想这人本来出自宫中,说不定见过皇帝,自然不怕李太守的官威。”
李远听了连连点头,心中那口气有些平复了。
郭弘又道:“这人知道如果招供就难逃一死,所以干脆来个一问三不知,如今有两个方法可以让他开口,容易一些的就是答应他,只要供出幕后指使就不予追究,他如此年轻,想必也是个跑腿的,身后那个开光的老和尚才是主谋!”
李远一皱眉,说道:“不妥不妥,释承业不同于小汞,他是故意要害我家,岂能轻易放过?”
他连小汞都不想饶,何况罪行更重的。
“也可以先假意答应他,等抓到老和尚再一起处置。”红豆跟着何琼出来,小声说道。
几个女子刚才都躲在屏风后面,等释承业被押走才出来。
“大丈夫言出必践,怎可出尔反尔?”郭弘面带不豫说道。
李远听了郭弘的话,抚掌说道:“钟离炼师说的不错,我堂堂一州刺史,怎么可以失信于一个小小僧人,还请炼师说说第二个方法。”
钟离权道:“这个方法有些费事,需要如此如此……”
释承业被关在牢房里,他因为一直在大喊大叫,狱卒嫌烦,就用布堵住这和尚的嘴。
铁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不久看到星光闪烁。
他想起今日的遭遇,越来越害怕,估计这次小命要交代在这里,心中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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