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点像庙中供奉的罗汉。
杜牧走近,就听这中年僧人说道:“元宗,你就是心思不定,不肯学本派绝学,才落得今日这步田地。”
杜元宗还是沉默不语。
中年僧人又道:“大师兄是一代宗师,你是他武学上唯一认可的入室弟子,却偏偏学那些刚猛的套路,把最根本的法门丢在一边,今日知道后悔了吧?我法相宗的‘有相瑜伽’神功是玄奘老祖从天竺千辛万苦带回来的,其他的功夫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才能发挥出来,你瑜伽才练到第二层,实在是买椟还珠不知所谓!刚才那个小儿一看招式就是衡山派的,你若是瑜伽练到第四层,胸骨都能移位,就算被他突破中路也可以闪避。”
杜元宗回过神来,抬头双掌合十说道:“师叔说的是,我会加倍苦练,等将来再去衡山讨教。”
杜牧上前对中年僧人行礼,说道:“原来是重谦法师,怎不在安国寺,来到这里?”
杜元宗师从知玄的大弟子释澈,释重谦是他师叔。(《资治通鉴》作僧澈、僧重谦)
知玄本名陈眉州,跟杜牧、裴休等人交好,如今是飞龙使杨钦义的座上客。
重谦合十行礼说道:“杜樊川来得,贫僧为何来不得?”
杜牧道:“法师说笑了。”
两人哈哈一笑,释重谦这才解释道:“贫僧曾从老师那里学得‘唯识论’,日日钻研,慈恩寺是唯识宗祖庭,有玄奘祖师留下的经论无数,故此经常要过来参阅。”
杜元宗已经起身,向杜牧行礼,说:“郎君,某不敌那个少年,刚才给主家丢脸了。”
杜牧摇头安慰道:“不妨事,你当时怕是也没用全力,他是乘你不备才得手,一时疏忽不必在意。”
释重谦也笑道:“这小子就是太傲,如今败在比他岁数小的人手中,也算是个教训!”
杜元宗点头受教,站到杜牧身后。
杜牧让崔妈妈和阿窦扶着崔氏回府,又对释重谦说:“法师,你我难得一见,正要讨教一番。”
释重谦和杜牧是棋友,不过两人都忙,很少有机会碰面。
下棋也是古人重要的交际手段。
释重谦却说:“不急不急,我准备会会那个少年。”
杜元宗听了精神一振,他心里还是有点不服气,觉得刚才交手自己轻敌才导致落败,师叔出手正好看看这个少年的真实本领到底如何!
“可他们已经走了……”
杜牧话音未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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