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起过,大家的评价似乎都很高。”
卢剑星饮了口酒,吃着花生米回忆起当年中州城战事,“确实高,毕竟这名画师是名女子,靠卖画为生让她闯出了名头,你知道的,女子靠自己活着本就不易,我们打过去的时候,她很果断卖掉家财联合了城内以及周边的大小门派,我们久攻不下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就是当时的武师给了我们很大的阻力...”
李幼白听着忍不住插话,“你们不是有火炮么,怎的还要人海攻城?”
“这...李监令有所不知,这火炮的炮弹消耗量可是很大的,当时我们打到中州城时已经消耗殆尽了,而且这些年东面沿海防线倭寇频繁骚扰,朝廷也是要调拨军队去清剿镇守的...”
李幼白沉思着点头。
卢剑星继而又说:“这画师说来也是厉害,根据影卫的消息使了招金蝉脱壳,当我们把视线放在她身上时,她背地里浑水摸鱼将韩王刚诞生的小儿子给送走了,朝廷本是打算招降的但触犯了逆鳞,可能她也看出韩朝将亡,大抵是场没有谈判过的交易吧,饮下了朝廷送去的毒酒。”
李幼白愣了愣,这和自己在白马寺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或许卢剑星所说才是当年的真正隐情,“但是当时药家传人李幼白不是加入了韩军么,不担心能够炼制出解毒丹?”
卢剑星摇头笑笑,骄傲说:“药家传人李幼白?那又怎样,炼毒的人可是医家传人端木蓉,当年齐国兵败她早就是秦国的人了,只是没人知道而已,潜伏多年,到底也让韩国南部战场溃败了,药家和医家在大秦帝国面前不值一提!”
说完后可能觉得言辞有失偏颇,毕竟眼前的李监令据说和李幼白是朋友关系,小酒喝多了一时间没注意到,咳嗽了声,真挚道:“李监令别放在心上,我真没有看不起药家和医家的意思。”
“无妨,我不在意的,喝酒吧...”李幼白心不在焉举起酒杯与卢剑星对碰。
看戏听曲喝酒到大半夜,两人都有点醉意,卢剑星摸出一把银子放到桌上,大力拍桌唤来小厮,大声嚷道:“开两间房,给这公子找个身子干净的好生伺候。”
李幼白吐着酒气,揉着眉心摆手说:“下次再说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既来之则安之,真正的君子当遵守本心,别做那些虚伪小人!”卢剑星大声笑着,让小厮帮忙安排,一手将李幼白往楼上推去。
翌日!
李幼白猛然睁开眼,脑袋瞬间清醒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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