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反噬。
虎口出血,钢刀上的刃口也在刹那间破掉一角,一条细微的裂缝从破角处往后延伸开来,这把好刀算是真正废掉了。
汉子被反震回来的巨力掀飞摔落下马撞到了堆放在路边的杂物箱子,不堪重负的木箱一触即碎,像坍塌的沙堡顷刻化为碎屑,碎裂纷飞尘烟四起。
李幼白跟着跳下马车,追击过来的兵卒立马趁势将无人操纵的马车截停,然后反过来跟着李幼白将汉子团团围住。
汉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显然他被这股反噬的巨力摔得不轻,终究肉体凡胎。
他立起钢刀顶着地面支撑身体站了起来,咬牙道:“我们家只是被逼无奈,我不做,家人就会吃不上饭,会被搞死死,为什么不能网开一面留一条活路。”
李幼白弹了弹刚刚被刀刃砍到的手指,上头留下了一道浅显的白印,皮肤被擦掉了一点点,她听着汉子的话默不作声。
追随着的兵卫这时过来递上一张宣纸,上头罗列了此人的罪行,初到清河县是个默默无名帮忙看家护院的打手,后来被鲁九万相中,给予了一些钱财在本地开了家武馆。
由于无人上门习武,所以收益多是来自特殊渠道,犹如帮人要债,放贷,充当打手,挂名赌坊烟馆青楼等地帮人看场子,拐卖女子等等,一年前还因醉酒失手打死过几个人,受害一家报官后至今仍未有结果。
李幼白眯起眼睛笑了笑,将这张纸丢到汉子面前,指指那张纸,笑说:“你看,你做的这些事十颗脑袋都不够砍啊,你让本官怎么饶你。”
汉子像是抓到契机,扑通跪下来,磕头道:“事情都是我做的,我死不足惜,可我家人是无辜的,求求大人饶了他们吧!!”
李幼白闻言脸色正了正,痛苦哭泣着的家眷被兵卫押了过来,几个老人一个女子还有两个襁褓中的孩子,看着周围满是手持刀剑的兵丁,一群人瑟瑟发抖,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苏尚见了心有不忍,突然出声说:“皆是他一人所为,莫要牵扯无辜比较好。”
李幼白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人将之带下去,此时天色有些黑了,好几处地方都点起了灯笼,赵云图这时正带着部队进城,他身后,一车车的粮食堆积如山,还未进城来,百姓们的欢呼声震天响,远远就能听到个清晰。
她开口让苏尚先回酒楼歇息一会,随后骑上马向声音源头过去,一名死士快步骑马跟上来。
“大人,方才那些人怎么处置?”
李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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