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常说的精神分析,但确实是我的。”席勒用手指在桌子边缘敲了敲并说:“于我而言,证据就摆在那里,只是其他无此感受的人永远捕捉不到,所以他们将这视为神学。”
“确实非常神奇。”莱克斯也走回座位坐下,但是没有在面对餐桌,而是侧过来转身看着席勒,手放在膝盖上问:“您的评价无比精准,我也深感荣幸,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您想做什么?”
席勒露出了一个笑容,看着莱克斯说:“你认为我想做什么?”
莱克斯开始在脑子里把自己要说的话打上一百多个结,剔除其中所有可能具有攻击性或引起歧义的部分,然后才说。
“我认为您对于我在学业生涯当中对心理学的敷衍有所不满,这是起因,而后您发现在我的设想中,您被摆在了一个足以体现我的自大和傲慢的位置上,这令您更加不适。”
“乏味。”席勒评价道。
莱克斯只好再打出一张底牌。
“您感觉到我很有趣,所以想要近距离的影响我和摆弄我。”
席勒却摇了摇头。
莱克斯皱起了眉,他想不出别的答案了,这实际上已经足够残酷,但席勒却让他再想想。
“我说过了,能够让我建立联系的天才少之又少,欣赏你们所构建的某种氛围,于我而言是一种审美享受,我愿意为此付很高的票价。”
莱克斯恍然大悟。
所以布鲁斯·韦恩也好,约翰·康斯坦丁也好,他们都属于此类天才,席勒不断地和他们发生交集,投入了相当多的精力却没有获得什么回报,并不是席勒真的这么善良,而是物质价值和情绪价值的等价交换。
但情绪价值最大的弱点在于,人们是会腻的,所以才有一个又一个。
莱克斯想,现在轮到我了。
但这仍然是一个让莱克斯几乎不能抑制亢奋情绪的绝佳机会,因为席勒刚刚用行动展现了他为付门票钱几乎没有底线。
莱克斯实际上还没准备好毕业,他猜测这个席勒可能也根本就没看过他的论文,但他还是在不知道他的学术水平的情况下签字了,这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某种学术不端,但他毫不在乎。
而且他之前还耍那种重复一遍之类的骗小孩子的把戏,莱克斯也没从他身上感觉到任何类似于克拉克之流的过重的道德感,或者说就没有道德感,像一片道德真空。
如果非要说的话,莱克斯从他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种近乎于孩童的纯真和残忍,不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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