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最多买上一副药。”李铁匠痛苦地述说着。
“她把药给我跟父亲煎了,让我和父亲喝下。那些药跟以前喝的药完全不同,虽然贵,但真的药到病除,然而等我跟父亲都好起来的时候。母亲却已经自尽,她感受到自己也要病变,为了不拖累我们,于是选择了自尽。父亲悲痛万分,仓促埋葬母亲之后,便带着我开始逃难,因为他知道,繁星城很快就会沦为修罗地狱。”
李铁匠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让在一旁的妻子与玉珏都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默。无论是他,还是他那同样心怀歉疚的父亲,都背负着对母亲深深的愧疚,在这份重负下蹒跚前行。也因此,他们对外界总是讳莫如深,绝口不提这段往事,似乎一提及,就会揭开那道早已结痂却仍然疼痛的心疤。
玉珏敏锐地捕捉到了话语中的关键之处,“你之前所言,世间诸多药物皆无效验,唯独你母亲带回的那两副药,竟是奇效非凡,药到病除?”
李铁匠点了点头,“大多数活下来的人都是吃过那种药的人,但是那药卖得极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都想着拖着没准就能好,哪知道那病竟然会严重恶化,等到大家都知道要买药时却已经晚了。甚至连卖药之人都跑得没影了。母亲有先见之明,也见不得我和父亲受苦,所以果断了买了药,可她自己...哎...这么多年过去,我依旧忘不了她,父亲从那以后也是整日消沉。亏得我遇到了师父,也就是我的岳父,岳父待我极好,所以我才能在这儿扎根。”
“那这场瘟疫最后是怎么平息的,难道没有传到其他城市么?”玉珏继续问道。
“繁星城地处相对偏僻,跟其他紧邻的城市还有不少距离,大多数患病之人在半路上就死了。而且,那山上卖药的郎中在消失之前,留下了药方。原来是其中一味山中的特殊野草在起作用。可惜,那时候很多人连上山找药的力气都没了。人死得差不多了,又知道了对应的药,瘟疫自然平息了下来。如果说,瘟疫一开始的时候,那个卖药的郎中就公开药方,这场瘟疫根本不可能带走那么多人。然而那畜生守着秘密,却是大肆敛财,最后胆怯逃命,真是个人渣!”
李铁匠紧握双拳,牙缝间挤出愤恨的话语,字字如冰刃。
玉珏轻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哀愁,“医者仁心,岂是人人皆有?只怕那位医者,早被贪婪卷走了良知,双眼唯余铜臭。”
李铁匠沉重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倘若事情仅止于此,我们或许只能自认倒霉,怨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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