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跟人那司机讲今天是你大哥头七,你到山底下是要去喊他回家,要我是出租车司机我也跑啊,这不给自己找晦气吗,得亏我陪着你过去了,要是你自己,这事儿还办不成了呢!”
“怎么了老姑夫?”
志强疑惑地看过去,“有差头啊。”
“你老姑呗!”
老姑夫无奈的摇头,“她都恨不得自己不是属鸡的,钻娘胎里重新生一回,到了山下一看出租车司机跑了,她就吓不行了,纸好半天点不着,这边红英就来电话了,我怕你们着急啊,就说纸烧完了,然后我俩找个背风地儿,挺老半天才点着香,你姑还不敢敲盆,都是我帮她敲,她乍着胆儿喊得,哎呀,别提了!”
“……”
我肚子里的石头放了。
合着因为这个大爷才回来的慢,不是我布局的差错。
放心了。
众人唏嘘了一阵,清楚大爷回来的速度慢了是老姑的操作不当也对我越发的感激,七嘴八舌的对刚刚的神奇议论了一番,毕竟看到的人满打满算就三兄弟外加俩妯娌,红英姐和大娘全程昏迷。
红英姐父母和老姑老姑夫还都在路上耽搁了,细节方面都很好奇。
三兄弟跟亲爹忆了阵往昔心情不太美丽,不愿多提。
回放讲解员就成了俩妯娌,二嫂说的激动之余还捂住自己的心脏,“我这辈子绝对没白活,回去可得多做好事儿,要不然到下面遭罪啊!”
我没搭茬儿,继续做扫尾工作,洗脸架的黑布叫志东二哥拆了,嘱咐志强大哥到大门外点一炷香,插门边地上就行,拜拜门神,今晚的事门神大人受累了,以后仍要好生守卫,谨防外邪入侵。
顺道给成琛发了短信,告诉他忙完了。
处理妥当后我回到客厅,看着热聊的一众长辈,他们正好聊到‘也行’,红英姐的爸妈这才恍然大悟,“合着我们俩正巧给大哥传话啦!周年烧洋房轿车纸扎彩票丫鬟也行啊!!”
两个妯娌笑的无奈,“对,也行。”
我恍惚间有了种错觉,咱做的不是招灵事宜,而是婚礼喜事,礼成了,大家都很放松。
转念一想,其实也差不多,我没来前他们都憋着口气,谁都有自己想捍卫的权利,大爷一露面,算是给安排明白了,起码三兄弟不会因为一所房子分崩离析,每个人要付的责任也都在各自的承受范围之内,我还真做了件好事。
应该问问贵林大爷,这在下面算积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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