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是跟我们一样到处串门子,才是自降了自己的身份呢!
对了裴妹妹,昨晚宗祠可热闹了,你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元暇先是红着脸不好意思,接着摇了摇头看着她不解道:“我夜里睡的熟,没听到。宗祠怎么了?怎么个热闹法?”
王氏一脸惊讶的看了看她,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道:“昨天夜里红秀疯了,在宗祠里又哭又笑又嚎叫的,可吓人了。”
“可不是,她还说自己是红惜,不是红秀,那模样真是吓死个人。我看啊,她这样折腾也是怕死!”李氏叹息道。
两人一唱一和的说完后,又开始说村里发生过的有意思的事儿。
先是说大成叔和他东隔壁家老死不相往来的缘由,说是前好几年,他隔壁家丢了两只老母鸡,隔壁家的老婶子急得撒泼打滚的,非说是被大成叔家偷偷关起来了,让他交出来。
那时村里大半的人家都在那相劝,结果她坐地上嚎哭的正起劲儿,就听到自己家老树上扑凌凌的声儿,正是她家的两只老母鸡。
这件事被人被人拿做谈资笑话了许久,从那以后,这两家就再也不往来了。不论谁去说和,大成叔都不给面子。
想起前天晚上魏徴去大成叔家回来时的那副模样,元暇有些心虚,不动声色的换了个话题。
三人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话题扯到了红秀身上。
元暇实际还没见过魏徴这位表妹活着的时候呢,此时鬼使神差的开口问二人:“两位姐姐,我有些好奇红惜她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啊?高矮胖瘦又是如何?”
那天倒是晃了一眼她的尸体,但是那时候她已经脱相了,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魏王氏没有多想,回忆着红秀的模样和身段感叹道:“红惜啊,说起来她还跟你家夫君有几分相似,毕竟是亲表兄妹嘛。那模样和身段都没得说,反正我没见过比红惜更出挑的姑娘。”
元暇听的愣了神,脑海中想象着她的模样,不自觉的也叹息了一声。
到下晌的时候,村长让人一家一家的通知,说红秀不见了。她已经彻底疯了,力气还极其的大,重伤了三四个看守她的男人后跑了。
现在她躲了起来,藏在哪里了还没人知道。村子里面人心惶惶,暗地里都在传红秀被红惜给附身了,要找人下去做伴。
有几家人吓得直接卖了房子,从魏家村搬走了,可想而知有多吓人。
元暇想着那张惨白的脸,和那双红色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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