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叮嘱儿子,两位母亲在天亮之际含泪不舍的送儿子出了大门。
与魏徴和咬金一起走的还有高齐,三人先去村长家里与众人集合,之后一行人才扛着锄头之类的工具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村子。
元暇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知道此时魏徴已经出发了,呆呆的看着门口的方向泪流满面。
她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天,两天后,她收到了魏徴让人送回来的信。
只有短短的几个字;见字如见人,一切安好,勿念!
这些字仿佛有一种魔力,元暇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终于恢复了以往正常的神态。
下晌时郑海華又来了,见了她这模样后松了一口气,面前却是一番冷嘲。
元暇心情好,没有理她,反而操心了一会儿她的终身大事。她可已经十七了,是个老姑娘了。
天气渐热,到了六月时已经有几条路理通了,几个村子都又恢复了来往。
魏徴一行人也越走越远,他们分成了三路走,两路人继续修路,他带着咬金和高齐随着郑成鋒先回了县里。
经过一段时间的暴晒,那些泥水已经凝固,徒步还是过得去的。
元暇不知道他们的行程,到了六月底,又收到了魏徴着人送回来的信。
这是第三封信,这回信中不再是报平安,而是说了几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他已经到了县里,也到处去看过了,除了城西的一块儿小地方地势较高没有被毁,其它的地方都被淹没了。
县里的情况此时很不好,到处都是死尸,如今又是暑气最重的时候,若是不及时处理,极容易引发大疾病。
第二件事,他手里有一个制作冰块儿的方子,要着手建一个冰厂,可如今手里人数不够,信任的人也少,希望裴家父子能去县里帮他。
当然了,如果他们不愿意去的话,他也不勉强。毕竟如今那里还不是完全安全的地方,不去也是人之常情!
第三件事,他怀疑朝廷中有人从中作梗,压下了北芪山塌的事。因为事发了已经近两个月,可朝廷却依然没有任何指令下达。
为了活着的这些百姓,他决定组建一直商队出发去其它的县城,看一看能不能换买粮食回来……
元暇看完了信后面上忧心忡忡,吃过午饭便出了一趟门,托人去给娘家捎信儿。
隔日裴家人便来了,裴父没来,来的是裴母和裴元霏两口子。元暇和母亲兄嫂说了一会儿话,侧面提了下魏徴在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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