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刚刚坐的位置上,翻看着她看到一半的书。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动静,元暇偷偷扭头看了一眼,见他翻看着看的认真,不由得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魏徴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笑着抬眼问她:“你在看诗经?这些都能看懂吗?需不需要我来教你?”
其实他话中有话,可元暇没听出来。
她终于扭头看了魏徴一眼,翻着白眼阴阳怪气道:“不过是诗经而已,我当然能看得懂,就不劳夫君您费心了!”
魏徴被她的模样逗笑,把书翻到了某一页又道:“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来告诉我,我看看你是真懂还是装懂。”
为了不让他看扁自己,元暇暂时了放下不满,心不甘情不愿的挪了过去。
清了清嗓子,她顺着他指的地方念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
话道此处她顿住了,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凝望着他久久不语。
魏徴握了她的手回望着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娘子可懂我的心意了?”
元暇鼓着嘴巴哼了一声,故作委屈的小声嘀咕:“别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了,没有那么容易。”
“你个小醋坛子,什么醋你都吃得下去!”魏徴嗔怪的瞥了她一眼道。
见她撅嘴又要生气,他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语重心长道:“娘子,我们说些别的事情好吗?何必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大动肝火?这么久没见了,你难道就没想念我?”
元暇这回没有反抗,低着头看着脚尖道:“我才不想你呢,你都不想我,我为何要想你?”
哼,别以为转移了话题,她就能原谅他了!
知道她这是死鸭子嘴硬,魏徴环着她的腰柔声道:“傻姑娘,我若是不想你,做什么要每月寄一封家书回来?”
都说家书抵万金,如果不是因为思念她,他何必每月都大费周章的让人送信回来?
听到这句久违的称呼,元暇心中的气散了些,却依旧有些不甘心。
她沉默了一会儿,半真半假试探苦笑道:“那么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养在身边,还千里迢迢的带了回来。夫君,你确定是无关紧要,而不是心头所好吗?”
魏徴闻言气结,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什么心头所好?不过是两个端茶递水的丫鬟而已,连我的房间都没进去过。
带她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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