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补。
魏徴却已经懂她的意思了,他怔然了片刻,把捏着她下巴的手放下了。
元暇忍不住有些委屈,她鼻子一酸道:“以前你在异地给我写信的时候还好,会在信中说一些重要的事,让我心里有个底。
现在你回来了,不用跟我通信了,你就很多事情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对,外面的那些事是我不想知道,毕竟我对那些事情都不感兴趣。
我也知道你做事很稳重,稳重的根本不像个二十不到的少年,不论干什么都是很有分寸的。哪怕你的抱负很远大,也不会去做不切实际的事。
可是夫君,我不想知道,和你不让我知道,是两码事。不是我非要在这上面去纠结你,是你对我的态度有问题。”
可她此时费尽了心思说的这番话,却注定是对牛弹琴了,因为魏徴他还从没全心全意的爱过一个人,在他看来,女人的确只是附属品。
他也根本不懂普通夫妻的相处之道,此时除了有一瞬间的愧疚之外,并没有感觉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毕竟有句话被他记在心里了几十年,那就是,后宫不得干政!他这几十年融入到骨血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
可为了后院内不起火,他当即便承认自己有错。
他弯腰作揖施了一礼,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道:“此前都是为夫的错,为夫引以为戒,还望娘子大人大量,能原谅为夫这一次!”
元暇正难过的擦拭着眼泪,听了此话破涕为笑,傲娇的抬着下巴道:“哼,今日我就原谅你了,以后你不许再犯错!”
魏徴陪着笑称“是”,并挑了几件来小事来告诉她,还有早上的一事也叹着气与她说了。
毕竟这件事是导火索,若是他此时不说,说不准她以后哪次想起了又念叨。
元暇虽然对这些事都没有兴趣,可见他的态度诚恳,便装作一副认真的模样听完了。
等听他说,昨夜值夜的四人与村里四名妇人有染时,她捂着嘴不可置信。
苍天呐,亏她还想着给他们求情呢,这四个人渣,简直杀了他们都不为过!
不等他把话说完,她便气愤的问道:“是不是他们强行要人家身子的,畜牲!那就这样十棍子就算了吗?那人家的清白呢,要怎么赔?”
都怪她们,若是她们不来这个地方打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魏徴是个护短的人,更何况事情并不是她说的这样,反而是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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