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起来吧,既然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那就去小祠堂里跪着。”
魏徴以为她是生气他瞒着元暇的事情,有几分无奈。他不是想瞒着她,只是这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啊,于是他起身后准备去小祠堂跪一会儿。
可就在他要出门前,魏母开口了。
她满脸的失望,直视着魏徴的眼睛道:“徴儿,你太让娘失望了!”
她的话让魏徴心中一震,复又跪在地上恳切道:“母亲,元暇的事情儿子并不是有意要瞒着您的,只是不想您跟着担心而已。”
魏母见他毫无悔过之心,扶着额坐回椅子上苦笑道:“若是我早知道你心里还装着红惜,就不会让你娶了元暇,让她这么好的孩子来受你这份委屈。”
这个名字让魏徴瞬间皱紧了眉头,他脸上露出些难堪道:“关她一个死人什么事?母亲若不是要听元暇的事,那儿子便先回去了。”
“死人?你也知道红惜她是个死人?那你为何对她念念不忘?”魏母顿时拍着桌子怒不可揭。
魏徴对此不屑于辩解,嗤笑了一声道:“时辰不早了,母亲还是早些安寝吧。”说完后,他起身拂袖而去。
魏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气的说不出话,想着他从前乖巧听话的样子,一时悲从中来。
魏徴出了院子后叉着腰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想着今日是元暇的生辰,去了一趟前院。
而此时此刻的元暇正在气喘吁吁的打扫房间,她把床上的被褥全部揭了,又把孟静柔穿戴过的衣裳首饰都丢了。
崔氏对她的行为很不解,不明白一向勤俭持家的她怎么突然就变了。这些物品都是七成新,有两件衣裳甚至只穿过一次,怎么能说丢就丢了呢?
正在她心里头纳闷的时候,魏徴回来了,他回来时,双手捧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崔氏看到他后点了点头示意,接着与元暇招呼了一声,回了正院里。
魏母此时已经没再哭了,她敛了神色后,双眼没有焦距的望着门口。就连崔氏回来她都不知道,像是一个呆呆的木偶。
崔氏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疾步走至她旁边后担忧的询问:“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可是方才与大人说什么不愉快的了?”
应该不至于吧?大人的心情看着还不错的嘛。
魏母此时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崔氏的出现,让她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
她把安宁与她说的话,和自己心中联想的话一股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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