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了一遍。
魏母至此才知道,原来是她错怪了儿子,儿子对晓月从没动过心思。
甜蜜的时光过的很短暂,四月二十九这日天刚亮,元暇担忧又不舍的送走了魏徴。
等回到院里后她又开始消沉了,一连好几天都无精打采的,怎么都缓不过来那个劲儿。
魏徴离开时是轻装出发的,没几人知道他的具体去向,就连魏母都被蒙在鼓里。知道的几个人,都还以为他只是暂时离城,过个三五日就会回来。
他出发后的第三天郑海阳回来了,回来后和以往一样,继续处理着衙门里的大小事务。元暇知道后松了口气,渐渐的开始继续正常生活。
端午节这天,元暇和婆婆一起包了粽子,给下人们分发了节礼。之后给下人们放假半日,她带着巧儿,装了大半车的礼物回了娘家。
两个侄子已经满月了,都已经取了名字,叫裴行安、裴行康。
前些日子裴家一家回了趟老家,给两个孩子上了族谱,初一时才回来。
马车上没有放冰块儿,元暇很不习惯,等要下车时她已是满身的细汗。扶着巧儿的手下了车,她感觉自己热的已经要吐火了。
也不知道是今年比往年热,还是她怀了孕畏热,总之这个温度让她很受不了。
裴元霏已经在院内等候着了,见到元暇后先是一喜,接着猛然一怔。他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妹妹,对她的变化感到很意外。
无它,元暇胖了,肉眼可见的胖了两大圈。如今她笑着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双下巴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妹婿呢?他没来?”裴元霏回过神后看了看她身后,下意识的问道。
“他太忙了,今日没有来,还请哥哥见谅。”元暇含糊的说着,急着想要进院子。
她太热了,胸和肚子很痒,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汗水正在顺着肚子往下流。
此时裴府的下人们正在接过元暇拿来的礼,见马夫递了半晌都还在往下递,都是满脸喜庆笑得合不拢嘴。
裴元霏也是满面红光,看着周围的人艳羡的目光,他下意识的抬着下巴挺了挺胸。
很快的,他发现了妹妹的异常,也不去看旁人的眼神了,一脸急色问元暇道:“路上很热吗?你怎么会出这么多汗?快先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引着元暇往院里进,恨不得跟小时候一样背着她跑进去。
“热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年格外热。”元暇无奈的说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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