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疲态和渴望,多希望能趁着着这场大雨,停下来好好的休息休息补充体力。
他们已经多日没有不眠不休,暗中送了两批粮草到临渝关,实在是扛不住了。
“不,时间紧迫,继续赶路。”魏徴板着脸拽着缰绳,声音冷酷无情。
他身后的人均是忍不住小声哀嚎,直到夜里与人对接后,才有机会休息了四个时辰。
魏徴此番的冷酷让人哀嚎腹诽,还得了个外号,叫铁面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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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断断续续下了三日,元暇一时也回不去了,只好先住在了娘家。
五月初九这日,院子里一阵嘈杂声传过来,接着又归于平静。元暇觉得有些奇怪,喊了院里的巧儿进来。
此时裴家的大门口处正在喧闹,站在人群中说话的,是裴行俨上的私塾中的书童。
他一脸急色的看着裴元霏,声音沙哑:“昨日一早先生说要检查前一天布置的课业,有两个学生没有做完,夫子便罚他们站在门外。
本来这也没什么,罚站是常有的事儿。
可昨日夜里,夫子突然肚痛难忍,止不住的进茅房。小的去请了郎中来,郎中看了后竟说先生是误食了不洁的食物。
等一番查问过后,郎中断定,是贵府的小公子和另外几位公子一起调皮捣蛋,在先生的茶盏中偷放了馊了的菜汤。”
他的话让裴元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之后他对着书童连连作揖,准备去私塾把那兔崽子给逮回来。
“别这样裴公子,您先听小的继续说。”书童扶着他的手制止道。
“今日一早夫子便打了行俨公子的手板心,可课间休息过后,行俨公子和另外几位公子却不见了。
夫子感到很疑惑,就询问课堂上剩下的人,可他们一个个都说不清楚。
夫子心里不安,便让他们都先回家去,说等弄清楚了让他们下午再去上课。
之后小的便跟夫子分头行动,挨家挨户的打听,可这些家里都跟贵府家一样,谁也不知道自己孩子哪去了,十几家的孩子,加上伺候的书童,三四十个人凭空消失了。”
刚走到门口的元暇震惊不已,等等,这书童的是说裴行俨他们失踪了?
柳氏一贯淡然,但是事关孩子的安危,她也保持不了仪度了,皱着眉焦急道:“怎么会这样,你们到处找找没有?路上难道都没有人看到?”
如果是十几个人一起失踪了的话,总会有人看到踪迹,总不可能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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