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去病脸上烧着红云,但还是咬牙点头,虽然他心里十分不明白,不明白表哥为什么要赌天气,但他相信,表哥不会无缘无故的设这个赌局,既然敢下这么大的赌注,就一定是有必胜的把握,即便没有,相比于表哥不带兵,他给左绪磕三个头,也并不算什么。
“好,到时可不要反悔!”左绪打开扇子,仰头大笑。
不等他笑罢,翟去病就冷冷问道:“左绪,你呢?如果你输了拿不出怎么办?”
“我怎么会拿不出?”
左绪拿着扇子,东指西画:“你去打听打听,我左绪是赖账的人吗?我左家是赖账的户吗?”
“说是这么说,就谁知道到时你会不会变呢?”翟去病冷笑。
“当然不会变,如果我变了,拿不出一百马,我就不姓左!”左绪叫。
“好,大家可都听见了?”
翟去病看向围观的人群。
“听见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轰然回答,还有人鼓掌叫好。
--太有意思了,两个公子哥斗气狠赌,一个下跪叫祖爷爷,一个输白马,管他河南下雨不要下雨呢,这样的好戏可不是天天能见到的。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这个赌约就定下了,左绪目光挑衅看了尤振武一眼,笑道:“你输定了,等着叫我祖爷爷吧,走!”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
尤振武却是叫了他。
左绪回头,假装惊讶:“怎么?后悔了?现在认输的话,磕一个头,叫一声祖爷爷就可以!”
“哈哈哈哈……”他身后的小弟和家丁都笑了起来。
尤振武目光冷冷,神色不变。
面对尤振武冷峻的目光,现场的气氛一下好像就冷了许多,那些小弟和家丁笑着笑着就没有声音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尤振武微微一笑,提高声音,肃然说道:“不瞒你说,我这一次从马上掉下来,虽然昏迷了一天,但在迷迷糊糊之中,却是见到了一个头戴兜鍪,身穿紫袍金甲的将军,和我说了一些事,还说,河南九月会有连绵半个月的大雨,要我提醒家父,最后又告诫我,说今日会在街头遇见你,有诸般刁难,想不到真的应验了……”
“编,你就继续编。”
左绪大笑。
他才不信呢。
围观的百姓也都是不信。
“看来你是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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