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图之前，洪小蝶始终都这么想。
“啊——！！！”她疯了一样大吼，在屋子里又跳又叫。
“你以为你跟她关系挺好，其实你们两个也就是网友。”
但大段大段的发泄和之前大段大段的呼唤在结果上没什么分别，对面依然静静的，像个死物，没理她，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再理。
她浑身发寒。
或者说，始终都这么自欺欺人地相信着。
洪小蝶含糊地嘶叫了一声，大拇指悬在屏幕上方，几秒后点开了那个仍在喋喋不休的飞讯小窗。
洪小蝶憋屈地保存图片，打开收付软件，点选相册扫码，输入转账金额。
然而事实却很快告诉她，是她哭得头晕耳鸣，所以才出现了“幻听”。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同栖舟”的劝告被她有意无意地抛在脑后。
她其实想把事情的真相——部分真相——告诉这个事逼大人，比如她也是受害者，她被琴键骗了，卷款跑路的是琴键，要找应该找琴键而不是找她。
这个破手机怎么还没没电啊！！！
洪小蝶痛苦地闭上眼。
她甚至没发现她在哭。
【刚下班，给你退，收款码发我】
怎么可能！
她是大粉River蝶，是精英白领！什么未成年还在上学，屁话，都是屁话！
洪小蝶一点儿也不想“掉马”，她咬着指甲，删删改改，磨了很久才磨出一篇符合River蝶人设的小作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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