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怡缓缓松开我,没有再坚持让我停在这里。
我从他们两人面前走过,走了差不多两米多远,隐隐听见身后传来两人的交谈声,因为双方都压低了声音,说了什么,并不是太清楚,我只知道当我要拐弯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我立即转过头去看,徐婉怡流泪满面对宋驰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宋驰说:“你以为你能一直这样?”
徐婉怡激动说:“我可以为了你一直这样。”
宋驰笑了,他手在徐婉怡头发上轻轻揉了一下,他说:“婉怡,我不能。”
女人最悲哀的地方在于,当你用自己所有东西赌上一个男人时,其实那男人是有所保留的,他退可攻,进可守。而女人一条路走到头,才发现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我从医院回到家后,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房间,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便朦朦胧胧睡看过去。
大约快天亮时,徐婉怡回来了,她轻手轻脚爬到我床上,我醒了,但没有睁开眼,因为我感觉徐婉怡人缩成一团,捂着嘴闷着声音呜咽着,这个时候不要去拆穿她的悲伤,让她哭下去,她会明白,世界并没到末日。
听她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嘤咛了一句。徐婉怡立马就不呜咽了,在一旁装作自己睡着的模样,我没有看她,起身换工作服,然后去浴室洗漱,化了一个还算清淡的妆遮住一夜无眠的黑眼圈。
九点照样准时准点,精神焕发去上班。
上午工作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江铃便打了个电话让我准备外出,说是顾莹灯在影楼和沈世林挑婚纱,让我去dl珠宝店拿一副钻石项链送去。
当我听到这个安排时,很久没有说话,江铃在电话内问:“怎么?你有异议?”
我说:“没有,我立马准备。”
挂断电话后,我收拾好办公桌上的东西,立马下楼到大厅,看见有一辆车在哪儿等,我径直走过去,陈哥从车内出来和我打招呼,我对他笑了一下,便快速上了车。
陈哥是专门来接我的,他将车发动后,将车开出公司门口,他看了我一眼,终于开口说:“纪小姐,我觉得你和沈总挺配的。”
我笑了,侧过头看向陈哥说:“他和顾小姐更配。”
陈哥听了,叹了口气说:“其实现实里灰姑娘很少,这个社会谁不是拼背景,拼本事,连婚事都讲究门当户对。”陈哥非常惋惜说:“真可惜。”
我假装没听懂,问陈哥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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