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着说:“陈哥,我没有生气,你别担心。”
他说:“没生气才好。”便和我挥了挥手从我家小区楼下离开,等他离开没多久,我立马打了一个电话给向恒,他接听后,我问他有没有时间出来,向恒在电话内说:“我还在公司加班,快下班了,我们在哪里见面。”
我说:“宝岛咖啡。”
向恒在电话内说:“好,我立马就到。”
我拿出车钥匙去地下车库提车,便一路开到宝岛咖啡,刚入了咖啡厅坐下十分钟,向恒便来了,他手中拿着钥匙有些气喘吁吁说:“应该没有迟到吧。”
我为他倒了一杯大麦茶说:“没有。”
向恒坐下后,便开始和我提开标的事情,他说:“我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你昨天还和我说评标咨询公司的人将中标推荐名单交给了沈总,我以为这件事情基本上没有什么希望了,虽然滕州排名最靠前,可按照沈总的处事方法,像这种三线小公司他并不会采用,就算滕州的数据被捏造的非常漂亮,可像他们这种商人,从来不考虑谁的价格压得更低,反而会选谁更加靠谱。”
我说:“我也觉得奇怪,当初我以为开标那天就咨询公司的人选一下中标人选就好,可没想到最终推荐的名单还是到达了沈世林手中,那时候我和你一样,觉得没戏了,以为沈总是不会选这种小公司来承包万有的工程的。”
向恒肯定的说:“可今天开标后,确实是滕州中标了,就连那些和万有合作的老合作商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用手中的勺子舀一勺蛋糕,吃了一点,觉得太甜腻,便放下没再吃。
向恒皱眉说:“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寻常?”
我说:“有什么不寻常的。”
向恒说:“太不像沈总办事风格了。”
我沉默了半响,向恒看向我说:“难道是沈总知道些什么了?”
我否认说:“不会,如果他知道些什么,我现在肯定不能安然坐在这里,而且滕州公司更加不可能中标,没有这种可能。”
向恒一听,也赞同似的点点头。
我们最终还是没没商量出沈世林为什么会选中滕州的原因,两人一人喝了一杯咖啡,向恒的妻子打了几个电话询问他在哪里,我见他似乎也挺忙,便没在留他,让他回去陪孩子和妻子。
向恒临走前说:“既然已经中标了,也没什么异样,那我们这次就纯粹当自己运气好,别想太过,反而让自己陷入并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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