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照顾夫人的,可昨天夫人因为想喝乌鸡汤,我在上午十点后去菜市场亲自挑选鸡,下午就一直在厨房内忙着,我也不知道昨天夫人中途是否见了什么人,那天也没有什么客人来访,等我将乌鸡汤炖好出来后,才有人告诉我夫人出去了,之后便传来,便传来……”仆人说到这里,再次哭了出来。
我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走了过去,正在拷问仆人的顾宗祠和站在一旁吸着烟的沈世林看向了我,我裹着大衣走到顾宗祠面前问:“怎么样?有进展吗?”
顾宗祠说:“大嫂的尸体在病房,可这段时间她情绪很正常,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死因太过让人怀疑。”
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我不经意看了沈世林一眼,他正靠在墙上吸着烟,看到我视线后,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非常快,转瞬便化为乌有,他将手中还没燃完的烟蒂在墙壁上按灭,顾宗祠注意到我视线,抬头看向沈世林,他将手中的烟蒂往地下一扔,看向顾宗祠问:“怎么?”
顾宗祠视线从沈世林身上收回,看向我问:“怎么?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正常吗?”
我回过神来,摇摇头说:“并没有,大嫂的死因可能也是积怨了许久,女人能够走上这一步,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顾宗祠说:“可今天这一出太让人出乎意料了,如果前段时间她都很正常,那这几天一定有什么东西激化了她,不然她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说:“作为一个女人,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生了个孩子,并且还要离婚,为了让所有人都不好过,这样的做法也不是不会有。”
顾宗祠看了我许久,他直接问:“你在掩饰什么。”叉引华血。
我立马反驳说:“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沈世林本来依靠在墙上,在我和顾宗祠的对话短暂的沉默后,他从墙上站直,对顾宗祠说:“你在怀疑什么。”
顾宗祠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他说:“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们正说完时,病房内再次传来顾莹灯无助的声音,沈世林听了,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没再说什么,转身推门进入,在门开出缝隙时,我看到顾莹灯坐在床上不断哭着,她无助的唤着沈世林,而沈世林进入门内后,门便被他反手关上,只能隐隐听见顾莹灯的的哭声传来,而身为这场突发事件中导火索的顾江河,始终坐在一旁抱着脑袋不发一言。
顾宗祠从椅子上起身,他说:“精微,你陪我去看看大嫂。”
我身体有些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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