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走了出来,顾宗祠正站在卧室内等着,他看到我全身被打理干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走到我面前,对我说:“你知道吗?两天前在那里看到你时,我几乎都认不出你了,还好你安然无恙,如果你出事了,我想,我应该会非常自责。”
他说完这句话,仆人催着说:“先生,先让太太吃饭吧。”
顾宗祠听了,带着我下楼,我吃完饭后,下午,医生便赶来顾家,为我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有什么外伤,心里疾病也没有加重,顾宗祠才有些庆幸的让丁耐送医生离开,顾宗祠看向躺在床上的我许久,我也看着他,我们两人对视着,他忽然笑了出来,低头在我脸上吻了吻,说:“睡吧,我陪着你。”
他说完这句话,我闭上眼睛,缓缓入睡了过去,他陪了我好一会儿,丁耐在门外敲着门,顾宗祠轻手轻脚从我面前起身离开,门关上后,我从床上起来,下了床,便出了门,四处看了一眼,便看到顾宗祠和丁耐两人坐在客厅内,两人并没有注意我。
为了避免他们看到我,我蹲在门口身体被楼梯的安全栏杆挡住了,只听见顾宗祠和丁耐的说话声在空荡安静的大厅内回旋着,特别清晰,里面一个佣人也没有。
丁耐的声音传来,他说:“顾总,夫人好像不像是装的,如果是装的,在一切无法预知危险的途中,她不可能不会挣扎甚至不逃走。明显那人家非常心善,对于夫人并没有防备,她想逃走的机会特别多,如果是一个正常人的心里,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找准机会逃走,可是她没有,还慢慢习惯下来那里的生活,这根本不符合一个正常人的心里。”
顾宗祠说:“起先我也怀疑她是假装的,因为她的承受能力并没有这么脆弱,我和你一样对精微有待观察,可这么久下来,我发现应该不是假装的,而是她神经方面真的出现问题了。”
丁耐说:“夫人失踪后,我们派人跟在她身后,她在店门口被人打,甚至缩在饭店前吃别人剩下的饭,我想从这种种迹象说明,她确实不是以前的纪精微,神经方面或许真受了刺激,而沈世林在这么久都没有来找,我们试探的结果出来,他大约只要孩子,已经放弃了夫人,不然在她失踪后,不会置之不理,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我们的人在盯住夫人时,稍微离开一会儿时间,夫人便被人贩子拐走,对于这点我感觉到很奇怪,这有点不符合常理。”休何丸圾。
顾宗祠沉思说:“或许我最不该的是去试探她是否真疯,才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丁耐见到顾宗祠脸上的内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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