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都不屑官府,与官府为敌的事迹屡见不鲜。但无论江湖这个国度如何庞大如何藐视朝廷王法,毕竟都是存在于“王土”之上的,所以江湖中人要想生存下去,最好的方式就是尽量不与官府搭上边,不主动与官府为敌。而官府也知道江湖是不能被消除的,所以对江湖上所发生的事,只要不触及朝廷底线,往往抱着江湖事江湖了的原则,并不会刻意打压逼迫。
而江湖中人虽然更愿意在江湖的法则下生存,但也会承认他们是属于当前王权下的子民。
而这样的情形,已经延续了无数朝代和无数岁月。
时鸿尧笑道:“于掌门所言极是,时某也颇有同感。”
田望野接着话题,面色沉着地问道:“如此说来,你们二位的意思是,有人暗中与官府勾结,想要铲除我们这些江湖势力的消息就比较可信了?”
时鸿尧再一次收敛神色,道:“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田望野又问道:“若这个消息是真,那时帮主认为,想要借机铲除关外江湖势力的人又是谁呢?”
时鸿尧忽然微微一叹,道:“田庄主觉得,这关外江湖之外,谁最有理由最有实力能够做到此事呢?”
田望野又愣了一愣,略微思索后答道:“这关外江湖之外,自然是要属镇边府的实力最强……”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轻易说出口的一件事,便立刻闭嘴了。
田望野虽然不再继续说下去,但其他人都已经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了。
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关外江湖之外,当然就只有拥有边军的镇边府势力最强,也最有理由对付关外江湖势力,因为镇边府代表的是官府,是当今的大雍朝廷。
江湖与官府自古对立,所以官府若要对付江湖,随便都能找出几十上百个理由。
于钟朝沉声道:“所以这就是时帮主对曹贤侄出手的原因?”
曹雄脸皮又一阵抽搐。
时鸿尧毫不犹豫的答道:“是。”
“理由呢?”于钟朝皱眉又问。
时鸿尧挑了挑眉,道:“因为曹敬武最近和镇边府走得很近,由不得我会有次想法。”
曹雄顿时怒不可遏,厉声叫道:“姓时的,我爹最近不过是受魏长信的邀请,所以才会去镇边府与他交流武学,你有何凭据说我曹家与官府勾结?”
他火冒三丈,指着时鸿尧喝道:“今天你若不能说出个缘由来,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他急怒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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