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人的记录。他就像是今天才突然凭空出现的一个人。
而那个神秘之人,也同样如此。
阿闍绶真的心顿时出现了不安之感。这可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阵法被破,异象消散,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挂。
在那淡淡的月光映照下,那神秘人缓缓从阴暗处现身而出,他脚步轻盈随意,浑身竟无半点气机流转迹象。
淡淡的月光之下,就见那人身形高瘦,年约四十五六岁,面白无须,五官清朗分明,身穿一袭普通的洗得有些发白的麻布长袍。虽是看上去不过中年,可一头随意披散着的长发却已白多黑少。
这人随意迈步而出,浑身上下毫无半点绝世高手的风范,若非他刚才显露出的惊人之能,阿闍绶真差点就以为他不过就是某个乡下私塾里郁郁不得志而落魄度日的教书先生。
阿闍绶真冷眼旁观,此人竟能将自身气息掩盖得如此严实,却又这般圆通自然,可见其修为当真可称已臻化境了。
沈默趁机一边运转真气压制体内毒性,一边仔细打量那人,却发现那人穿着气质实属平常,手里除了提着一只酒葫芦外,便再无长物。
“小女娃,天色不早了,你还不走么?”
那人口中轻笑,语气淡然的看了看女祭司一眼。
那人语气目光虽无比温和,可阿闍绶真却心中莫名一悸,那人浑身明明并无半点高手气息,可她却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无比凌厉逼人的气势,随着他的话音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团团包围。
“你到底是谁?”
阿闍绶真下意识警惕的后退一步,她手臂微动,衣袖内便有一物悄然滑落在手。阿闍绶真随即将那物扣在掌中。而她的另一只手掌里,同样倒扣着一面镜子,正是悬提镜。
那人闻言淡然一笑,说道:“我是谁,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阿闍绶真心念急转,忽然脱口问道:“莫非,你就是青城山崇真剑派的那个老道士,吕怀尘?”
阿闍绶真虽然并不是太确定那人就是崇真剑派的掌教吕怀尘,可如今他能想到中原能与此等修为相匹配的人,就只剩下吕怀尘了。
此言一出,沈默为之一怔,目光不由紧盯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似乎愣了一愣,随即张开双手看了看自己的衣衫,皱眉问道:“我这个样子,看上去很像一个道士吗?”
他的穿着,当然不是一个道士。
阿闍绶真微微蹙眉,既然此人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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