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完,就被花自飘插口大断。花自飘脸色微变,他转头看向项隐,目光一凛,问道:“念初到底去了何处,为何至今还没回来?”
项隐脸色也同时一变,露出几分古怪之色,他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花自飘瞟了他一眼,收敛了神色,淡然道:“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
如果这里有旁人,或许会因为这一句粗话大为惊讶,毕竟谁也不会想到,素来喜好风雅的花自飘居然会出口成脏。
但了解花自飘的人都知道,花自飘所有的喜好,都出自于他的心情。他心情好时,可以和你谈古论今,言谈高雅。但如心情不好,那他不但会粗口骂人,还会动手杀人。而这正是他喜怒无常,亦正亦邪的风格。
项隐随在花自飘身边多年,早已对此习惯如常。他犹豫了片刻,方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据阁中收到的消息,大小姐已经去了西北……”
“西北?”花自飘听到这,再次打断道:“她一个姑娘家,没事跑去西北做什么?”他目光一沉,盯着项隐,又问道:“她和谁一起的?”
项隐被花自飘看得浑身不自在,他目光闪烁,似有难言之隐。但花自飘目光犀利,已经不容他再有犹豫。见此,项隐只得轻叹口气,说道:“回阁主,大小姐是一个人去的。她来信说这事不想让阁主知晓,否则她回来了要扒了我的皮。”
“这妮子,当真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胆大了!”花自飘一拍茶几,震得几上酒壶高高弹起,吓得服侍他的三名侍女浑身一颤,顿时花容失色。花自飘挥手让她们退下,然后又看着项隐道:“说说,她一个人跑去西北作甚?”
项隐暗暗咽了口口水,躬身道:“回阁主,大小姐去西北做什么她的确没有提及。但最近阁中接到情报,说城中七尺门云戬也去了西北……”
此言一出,花自飘顿时脸色陡变,丹凤眼中隐约有寒光乍现。项隐察言观色,不由得背脊有些发寒。
“哼哼哼!”
花自飘忽然发出一阵冷哼,俊逸的脸庞满是阴沉,显然已经怒不可遏。
“好一个花念初,你真是好大胆子!竟然真的跑去找他了!”花自飘怒气直冲眉眼,项隐站在远处,一颗心怦怦直跳,大气也不敢出。
“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千里迢迢跑去找他?”花自飘怒容满面,但这句话说完,他就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眉眼中的怒火同时变为无奈之色。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真是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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